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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乱世凰妃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乱世凰妃》是作者“千苒君笑”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敖珞敖瑾,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敖珞敖瑾   更新:2024-08-22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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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敖瑾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乱世凰妃》,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乱世凰妃》是作者“千苒君笑”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敖珞敖瑾,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精品推荐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敖萱被禁足过去了好些天,天天在院子里哭闹,最终楚氏还是忍不住,主动到宴春苑里来找敖珞。

言下之意是想请敖珞在侯爷面前说两句好话,替萱儿求情,好早日解了她的禁。

楚氏拉着敖珞的手,慈眉善目道:“珞儿,这次是萱儿糊涂,你素来疼爱萱儿,不会与她计较的对不对?”

敖珞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道:“萱儿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爹将她关起来,也是不想她祸从口出。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太好了,才叫她如此没有分寸,关几日也好,收敛收敛心性。婶母,我可能帮不了您。”

敖珞明言拒绝,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再想与她多说的样子。

楚氏见好言相劝不成,便换了换脸色,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萱儿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想来你心知肚明。萱儿不会无中生有的,当时敖瑾就在塘边,眼睁睁看着呢!他为什么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敖珞道:“我还真不清楚。”

楚氏冷笑道:“他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路不明,不清不楚,到底是不是敖家的血脉也未可知。早些时候你与他势同水火,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这次他帮你说话,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你,以便将来谋取更多的东西。珞儿,婶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你要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和萱儿、涟儿才是敖家之后,是一脉同宗的兄妹。”

一脉同宗的兄妹么,那为何敖萱要处处算计,几度至她于死地?那为何敖涟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

敖珞面色沉下来:“婶母,我早说过了,他是侯府嫡亲的二公子,算起来,他的身份比你还高贵些。”

楚氏啐道:“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他也配?这么多年来在敖家忍气吞声,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敖家有权有势!”

话音一落,敖珞冷不防抬头,直直地看着楚氏。

那眼神冷冽出奇,咄咄逼人,让楚氏莫名地心儿一慌。

敖珞用当初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楚氏:“他是我二哥,我说过,我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他,就连我,曾经伤害了他也要付出代价。婶母在我面前说这些,莫不是想跟萱儿妹妹一样,好好感受一番我当初是怎么拿她撒气的?”

楚氏万万没想到,敖珞病了一遭以后,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而且小小年纪,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

楚氏反应不过来,敖珞手里放凉了的茶水便泼了过去。

楚氏惊叫一声,面上挂了好些茶叶沫子,一边擦脸一边骂骂咧咧的出了宴春苑。

出得外院时,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又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敖珞抬眼,看见敖瑾,一扫多日来的暗淡,笑着迎上去:“二哥。”

她疑惑了一瞬,她记得前世好像敖瑾很不喜欢穿铠甲的。

他总是一袭白衣,静的时候,便是丰神俊朗的俊俏公子,动的时候,便是杀伐果决的冷面杀神。

“二哥要去练兵吗?”

敖瑾含糊了一句,“嗯。”

敖珞点了点头,又道:“我做了些糕点,正好没人帮我品尝,正好二哥来了,便帮我尝尝看吧,耽误不了太久。”

见他只微微颦着眉看她,她赶紧又道:“我见爹整日操劳,想给他做点东西吃,二哥常年跟在爹身边,应该比我了解爹的口味,正好帮我指点一下。”

敖瑾终是点了点头坐下,敖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盒,大大小小十几个食盒,摆在他眼前,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拿着糕点吃进口中,等着他的评价。

“太甜。”

“太腻。”

“太糯。”

“太粘。”

几番评价下来,敖珞的眼中的光渐渐散去,只勉强笑着把食盒一个个又收了起来。

“那,那我便重新再做一些。”

“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人喜欢吃,那便,扔了吧......”

“我手下的兵士有些喜欢吃糕点的,与其扔了,不如让我带到军中分了,免得浪费粮食。”

“也好,也好。”敖珞看着他:“那二哥会吃吗?”

敖瑾脱口而出:“我不喜甜食。”

原来她又选错了方向。

敖珞哦了一声,便将食盒都收好给了他。

后来几日,敖瑾都没怎么与威远侯一起用饭,小厮来传话用膳时,敖瑾总是说吃过了。

害得敖珞知道消息之后,以为他是吃了糕点后身体不适,日日去从楚氏手里抢补品往敖瑾那边送,弥补她的过失。

不过敖瑾只说近日要准备比武大会,没时间吃补品,便都给退了回来。

安夏把敖瑾的原话传回来时,本来担心敖瑾身体的敖珞,又开始忧心另一件事。

敖珞想起来,前世,她就是在这场比武大会上设计挑断了敖瑾的手脚筋,将他变成一个废人的。




比武大会四年一次,是威远侯为显敖家军实力而办的盛会,除了威远侯手下的将士可以参与,其他诸侯也会带人来一同参会切磋。

举办比武大会,既彰显敖家军非凡实力,叫人不敢进犯,又可联络诸位诸侯,互通有无,维稳天下。

敖涟比敖瑾大几岁,往届比武大会都是威远侯交给敖涟操持,但今次敖涟被打了一百军棍,估计还没好利索。

操办比武大会的任务便落到了敖瑾头上。

敖珞记得前世她便是与敖涟合谋,给敖瑾下了药,叫他在擂台上动弹不得,才变成了废人。

虽然这一世敖涟没法再蹦跶,她也不会再与敖涟合谋,但只怕楚氏一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敖珞有心提醒,连着几日在门口堵他,都不见他的人影。

终于有一日在大门口堵到了从外面归来的敖瑾。

远远的她便看见敖瑾骑马归来,敖珞正要迎上去,便见敖瑾身后还跟着一驾马车,圆顶小车围着一圈锦布,是官家小姐才会坐的马车。

敖瑾下了马,便走到马车边上,伸着手臂等着,便有一只玉手从帘布内伸了出来,搭在了敖瑾手臂上!

一粉裙女子从车里下来,落地的时候脚还崴了一下,直栽进了敖瑾怀里。

敖瑾也没有躲开,而且还伸手扶住了她。

敖珞停在门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她明明记得,敖瑾从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的。

“这位便是安北侯的女儿?长得可真美啊,听说还文武双全,跟咱们三小姐比也不差什么了,这位小姐跟二少爷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听说这次来,便是来给这位小姐议亲的......”

门口的小厮窃窃私语,一字不落的被敖珞听了进去。

敖珞眼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走进来,走到面前,敖珞笑了一下。

“二哥,这位是?”

“安北侯的女儿,安宁兰。”敖瑾介绍着,手还依然扶着安宁兰。

安宁兰温婉大方,亲亲热热的上前握住敖珞的手:“这位便是敖三小姐吧,早就听闻三小姐貌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敖珞笑了笑:“安小姐过奖了,你也是国色天香,容貌不俗,这世上,便只有我二哥这样的男子能配得上你了。”

安宁兰的脸立刻便红了,敖珞见她这娇羞的模样,心里更不好受。

见敖珞说这话,敖瑾的脸色沉了沉:“三妹带她在府中四处逛逛,我还有军务要忙。”

“二哥快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安小姐的。”

敖瑾一走,安宁兰便大大方方挽着敖珞,两个小姐妹在府中转悠开。

一日观察下来,敖珞觉得安宁兰是个很好的女子,性格爽朗,做事磊落,没什么心机,不像敖萱那般处处算计,小家子气。

安宁兰与敖瑾的确是有些般配的。

安宁兰也很投敖珞的脾气,没几日两人就熟的像是亲姐妹一般,时不时还互相打趣。

两人一起堆雪人时,听闻敖珞曾经在山上遭遇过土匪,安宁兰还嘲笑她:“若是换了我,不等敖公子出手,我自己便能叫那几个匪徒跪下叫娘。”

“我那是有风寒在身,施展不开,才会落了下风。”

前世她带兵打仗数载,武功虽算不上多强,但也不是一般等闲之辈能比的,若不是赶上身子骨弱,怎么会叫那几个土匪围住。

“是吗,那你现在身子骨怎么样了,比武大会我是要上场的,你要不要在擂台上与我比试比试?”

敖珞把团好的雪球丢过去:“我的武功深不可测,岂是你这般寻常人能见识的?”

“哎呦,你敢打我!你站住,有本事别跑啊!”

敖瑾来时,只见两个雪人在雪地里滚,把这俩雪人拎起来抖抖,一看,竟然是安宁兰和敖珞。

敖珞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二哥,你来啦!”

“带安小姐下去暖暖身子。”

赶紧有丫鬟过来把安宁兰接走了。

安夏也上前来把敖珞接到房中换身干衣裳,给她抱了个汤婆子暖着。

敖珞抱着汤婆子从卧房出来,见敖瑾还在屋里等他,便也坐过去端起一杯茶,学着他的样子老神在在的品。

“我觉得安小姐很好。”

敖瑾淡淡嗯了一声。

“她家世好,性情好,文武双全,还喜欢你。”

敖瑾又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里染了些许不悦。

“二哥,你喜欢安小姐吗?”




敖珞想守在敖瑾身边,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住,疯狂的下坠。

扑通一声,她坠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觉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想要呼吸,一开口却喝进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给她度气。

水中浮浮沉沉,敖珞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敖瑾的脸。

不,是敖瑾少年时那张还未退去青涩的脸。

一瞬之间,敖珞的热泪涌出眼眶。

敖瑾,敖瑾!

敖珞努力的想要抱紧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动都动不了。

最终,她还是失去了意识。

在皇宫的那十年时光恍如一梦,在脑海里闪过......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敖瑾那张含笑而终的面目上。

敖珞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双眼哭成核桃的小丫头。

“安夏?”

她的贴身丫鬟?

她记得嫁进皇宫之前安夏就意外身亡了,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她已经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吗?

那敖瑾呢,敖瑾不是让她等他的吗?

嘶——

按着额头,她摸到了一个硕大的包。

这是什么时候磕的?她怎么不记得?魂魄也会受伤吗?

敖珞努力回忆着以前的事,却只觉得头好痛,脑袋里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入宫之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但她是如何被敖萱和魏岚宇害死的那一幕幕,却如同刀刻斧凿般印在心里,不可磨灭。

安夏见敖珞醒了,又气又怕的哭:“小姐,您可终于醒了,您磕伤了脑袋,又掉进那冰湖里,幸好二少爷救了您,不然,不然......”

“都是四小姐落水又把您拖下水,她一定是不安好心,想把您害死!”

四小姐?落水?

敖珞好像记得,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为了救敖萱落水,自己也险些丧了命。

难道她回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吗?

敖珞下床,站在铜镜前,此刻铜镜中的自己,可不就是十年前十四五岁的模样么!

所以——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伤敖瑾那么深的时候!

回到了十年前,还没有嫁给魏岚宇,被敖萱和魏岚宇联手算计的时候。

敖萱!魏岚宇!

想起这两个人,敖珞的眼中翻涌起恨意。

上天让我不死,这一世便是我来向你们讨债来了!

还有敖瑾,她欠了敖瑾太多,这一世,她一定还清欠下的债。

“敖瑾呢,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小姐,二少爷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风寒,病重难愈,楚氏就将咱们发落到这寺庙来了。这寺庙离侯府几十里,怎么见啊!”

安夏愤愤不平:“楚氏说什么寺院清静,利于静养,却连汤药补品都不给,连多两个仆从都不许带!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灭!”

敖珞记得,楚氏,就是敖萱的娘。

敖珞有位大伯,楚氏便是大伯的正房夫人,楚氏和大伯生了个儿子叫敖涟,而敖萱是大伯小妾所出,从小养在楚氏身边。

后来大伯亡故,敖珞的爹威远侯见楚氏孤儿寡母可怜,便将他们接到侯府生活。

敖珞落水,是因为敖萱莫名其妙的叫她去冰嬉,然后敖萱就掉进了水里。

敖珞去救她,却直接被拖进了水里,脑袋还重重磕到冰面,这还不算,敖萱踩着敖珞爬上来之后就跑了,留敖珞在冰水里险些丧命。

那楚氏更是狠绝,见敖瑾把她救上来之后,直接把她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是想让她死在这里!

当时敖珞并未觉得有什么蹊跷,可如今想来,分明楚氏和敖萱就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女两个个顶个的歹毒。

敖珞从小便把敖萱当成亲生姐妹一样处处维护,敖萱说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

她更是敬重楚氏,简直将楚氏当成了自己娘亲。

结果他们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只恨曾经她还如此善待他们,看不出楚氏这一家人都是一群吃人肉啖人血的白眼狼!

“安夏,收拾东西,咱们回府。几十里路而已,走着走着就到了。”

从前带兵打仗,百里奔袭也是常有的事。

敖珞穿起外衣,起身向外走。

安夏闻言,迅速收拾了她们那点可怜的行李,兴冲冲的跟在敖珞身后。

“小姐,咱们这是回去找四小姐算账吗?四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总是欺压您不说,这次还想害您性命!您竟然每次都觉得他们是无心的,这次您可一定不能再心软了!还有楚氏,仗着自己主持府中中馈,处处克扣压榨,把四小姐养的白白净净,却让您吃苦受罪!”

敖珞却好像没听见,走的极快。

安夏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恍然:“你方才说什么?我落水之后好像耳朵不太好了,没听清。”

安夏又哭了:“小姐您的命太苦了,落了水染了一身的重病不说,还磕坏了脑袋,耳朵也不太好了!就该把四小姐千刀万剐!”

这句敖珞倒是听见了。

“敖萱是该千刀万剐,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敖萱的事情先放一放。”

在剐了敖萱之前,敖珞要先去见一个人。

一个,她亏欠了太多,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

敖珞风风火火的往山下走,这寺庙坐落在山林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人知道。

楚氏把她丢在这里,居心可见。

刚走到半山腰,敖珞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四周的草丛里就窜出一群大汉,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着大刀,将她和安夏围在了中间。

这是遇上了土匪。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安夏,吓的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敖珞镇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怜的几件首饰摘下来,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的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也要。”

其中两个土匪直接上前去扯敖珞的衣服。

敖珞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可现在,她一个病弱之躯,还拖着一个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难。

堪堪后退,却不及这些土匪步步紧逼。

“我爹是威远侯,我夫婿是声名赫赫的敖瑾,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

敖珞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敖瑾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一会儿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却忽然,有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敖珞耳畔,撩动她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敖珞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敖珞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敖瑾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敖瑾挥剑,将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

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敖瑾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

土匪头子直挺挺倒在地上,敖瑾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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