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就上了那辆拉行礼的马车。
宋倾辞回了马车,车夫驾马上路。
她纠结一番,还是决定给容远擦擦身子,一身的血污,不擦会难受,而且伤口的血迹不处理可能会发炎。
而当她触碰到他的身子,才发现烫的惊人,竟是发了烧,宋倾辞加快动作,将他上衣尽数脱去。
容远的身材也是极好,可此刻宋倾辞没心情去欣赏,连害羞都来不及。
待看清这具身体,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副身躯的伤口太多,新的旧的交杂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吃惊。
将手帕沾了些水,给他擦去了血污,又拿了些伤痛药给他敷上,最后破坏了几件衣裳给他包扎。
这一番弄下来也过了许久,宋倾辞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再一低头,容远竟然醒来了,正直视着自己。
他看了看宋倾辞,又低头看去,自己衣衫半解,露出小片胸膛,随后他抬头看着宋倾辞,嘴角挂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宋倾辞脸一下烧了起来,当时没想那么多,这下被发现做了什么,反而不好意思,若不是为了给他擦身包扎,自己就真是女流氓行为了。
不对,自己又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她这么想着,大胆地与容远对视。
终是容远败下阵来。
他脸上的笑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转过头去不再与宋倾辞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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