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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全文

玮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

主角:关瑾君乐瑶   更新:2024-11-13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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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瑾君乐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玮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

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

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

“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

“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

“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

“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方割据势力常年盘踞争夺不下,他迟早都要回去的,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乐瑶握笔的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练字。

“姑娘,老太太叫您过去,说是今日全家为大郎君饯行!”芳草端着水走进来。

“这么快,不是说六月初才出发吗?”

“奴婢不知!”芳草端着盘放在架子上,“姑娘快净了手,去老太太院里用膳吧!”

乐瑶心不在焉的净了手出门,慧芳园里众人都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愁绪,气氛压抑至极。

乐瑶行完礼默默站到一旁。

老太太转着手里的珠子,眼眶湿润,“说好了六月初再走的,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就不能在家里多待些时日,陪陪我这老婆子。”

“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况且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危,宜早不宜迟,明日都不用送了,我一早出城。”

关瑾君漆黑双眸状似无意的看了眼人堆里的乐瑶。

“大哥保重。”关淑蓉扭着帕子声如蚊蝇。

老太太抹了半天泪,摇头叹息,“这个家当真是留不住你,走吧!我知你有自己要做的事。

今日咱们一家热热闹闹吃顿团圆饭,当是为你践行!”

饭桌上气氛压抑,一顿饭匆匆散了。

夜晚的园子静谧幽静,路旁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

“表哥,一路保重!”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怎么,不躲着我了?”关瑾君停下脚步转身,眼中带着淡淡笑意。

“我认真想过了,咱们之间有代沟,我不认同你,你也无法理解我,既然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谁,不如就忘了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提行不行?”

乐瑶无法认同他们视人命如草芥的做法,这不是他们的错,大家生活的时代环境不一样罢了。

她有她的做人底线,他们也有他们的处事原则,她没有大志向,只想做一条快乐的咸鱼,没想过与这世道抗争,更没有能力改变谁。

顶多以后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关瑾君点头轻笑,“好!你不气就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别想着躲懒,等我回来会考你功课的。”

乐瑶脑袋立刻耷拉了下来,“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了!”

再不走指不定还有什么事。

关瑾君看着她进了院子才离开。

“姑娘,您不会因为蔓小姐的事与大郎君置气吧!”春花终于明白了这些时日姑娘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

“事情都过去了。”

“要我说蔓小姐那就是自找的,怪不到郎君头上,姑娘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与郎君生分呢!”


“咳咳!”乐瑶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好好的非提什么灵音寺。

一想到自己眼巴巴的给人送礼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的还是保人姻缘的符,她心里就有个小人在抓狂抠地。

没有了关瑾君的管束,乐瑶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逍遥,上午同姐妹们一块儿学习,下午学学音律。

时间一晃到了七夕这一日,老太太特许姐妹们出门玩耍。

古代讲究男女大防,但也并没有后世了解的那般严苛,七夕这一日青年男女也会相邀出门玩耍。

若是遇见心仪的,就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赠与男子,若男子也喜欢,便会接下姑娘的香包,回以身上佩戴的玉坠物件作为定情。

再由男方找媒人上门提亲,如此也算是自由恋爱了。

姐妹三人坐着马车来到河边,姑娘们正在穿针乞巧比赛,谁获胜就能得到织女娘娘赐福。

“咱们也去参加吧!”关淑蓉看的手痒痒,拉着两人就往人堆里挤。

“我就算了吧!”乐瑶全身都在抗拒。

她天生就没这细胞,到现在她缝衣服的针脚还像醉汉迈的脚步一样乱。

织女娘娘都救不了的程度,她就不去丢这个人了。

“我觉得还是那边放河灯祈愿比较适合我。”说不得老天爷看见了,会圆了她天降横财的梦。

河面上飘着各色花灯,与天上繁星相辉映美不胜收。

关淑乐笑着拉住关淑蓉,“算了吧,你还不知道她,这种细致的事她哪里做的来,别为难她了。”

“还是乐姐姐疼我!”乐瑶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三人往河边挤。

“你们看,那不是杜衡吗?”乐瑶抬头,桥上站着个人,正看向她们这边。

关淑乐抬头看去,正是杜衡,今日的他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浑身透着冷冽气息。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没有移开。

乐瑶见状拉着关淑乐转头朝桥边挤,边走边朝桥上挥手。

三人来到桥边,杜衡朝着侍卫摆手,示意他们放行。

乐瑶和关淑蓉推着关淑乐往桥上走,杜衡双手握拳走下台阶,两人在半道上停下。

“杜郎君好巧!”乐淑乐仰头微笑,落落大方问好。

“不巧,维护京都秩序是我们五城兵马司的职责。”杜衡忙解释。

关淑乐一愣,不知该怎么接,“那,那不打扰郎君公务。”

乐瑶看的直摇头,好家伙这两人真是妥妥的话题终结者。

见关淑乐要走,杜衡忙开口,“今日人多拥挤,姑娘千万当心,尤其是河边还是不去为好,每年被挤入河的人不在少数。”

“多谢郎君,那我们告辞了。”

乐瑶看得一阵心急,恨不能冲上去做嘴替。

“这就结束了?”关淑蓉见关淑乐话没说两句就要走,忍不住唤道:“杜指挥使,我瞧着桥上视野辽阔,定是赏景的绝佳之地,我和妹妹想上桥上看看可行?”

话一出,杜衡忙点头不迭,“行,当然行,姑娘随意。”

关淑蓉拉着乐瑶往桥上走,经过关淑乐时,乐瑶有意的撞了她一下。

关淑乐一时不察,被撞了个仰倒,杜衡眼疾手快拉住关淑乐的手臂,大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姑娘小心!”杜衡惊慌将人扶正,手上立时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触感,怀中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萦绕。

柔软的触感激得他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忙将人小心翼翼扶好撤了手。


乐瑶朝关淑乐使了个眼色,关淑乐立刻扶着郑芙蓉的手,“嫂嫂咱们先走吧!今夕就是个野丫头疯惯了的,你越是拘着她,她越跟你反着来。”

“夭夭,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关淑颜捏着帕子悄声问。

“当然可以啊,走咱们快些,蓉表姐都跑没影了。”乐瑶拉起关淑颜的手朝关淑蓉的方向追去。

“今夕,你等等”乐瑶快几步追上关淑蓉,“你怎么回事,谁招惹你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你不知道。”关淑蓉扭头看向别处。

“二嫂嫂是哪里得罪了你?”乐瑶拉着她臂膀压低声音试探。

关淑蓉平日里确实有些娇纵,可不会无缘无故怼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嫂子,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也发现了二嫂嫂的秘密?如果是这样就糟了。

“没有!”

关淑蓉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乐瑶的猜测。

“你快说!到底怎么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若是这样二表哥夹在中间岂不为难。”

关淑蓉一听更气,“我就是替我哥鸣不平,我二哥哥未及弱冠便官拜户部郎中,小小年纪就连中三元,是京中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多少贵女求着要嫁我哥哥。

可二嫂倒好,明明是她们家主动巴结要嫁到我们家来的,如今却总是对我二哥哥爱答不理,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

有病都用上了,还真是会现学现卖啊!

看来是真生气了,这就受不了,若是让她知道二嫂嫂心中喜欢的另有其人,那岂不是要打人?

乐瑶揽着她的胳膊开导,“这夫妻间相处总是需要磨合的,他们才刚成亲不久,生活上有些摩擦也是正常,那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你可不能掺和!

你想想,若是将来你成亲了,你与夫君间发些生了些小小小的矛盾,本来没什么,可突然你的小姑子非要来横插一脚,你心里怎么想?”

“我……”关淑蓉噘着嘴答不上来。

“你看,你也很反感对不对,他们都是大人了,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你也希望二哥哥幸福对吧!”

关淑蓉沉默不语。

“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小姑子,这样才不会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乐瑶拉着关淑蓉往回走,“走吧,咱们快些回去,别叫祖母她们担心!”

“你们看那边!”关淑颜站在两人身后颤抖着手指着远处一条隐蔽的小路,“那,那是什么?野兽吗?”

“别说话!咱们悄悄退出去千万别惊动它们,不管是人还是兽,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乐瑶及时抬手捂住关淑蓉的嘴巴,看向右边的岔路,灌木丛里传出“莎莎”声。

似乎还有晃动的身影,看不清是人还是野兽。

后面的丫鬟不明所以但见三人神色紧张,也不敢贸然行动,只站在不远处观望。

“快走!”乐瑶用口型加手势命令她们往后退。

关淑颜害怕的抓紧乐瑶另一只胳膊,乐瑶忙一把压低她的头,三人猫着身子离开。

“夭夭,那是什么?”关淑蓉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问。

“不知道,不管是什么还是快离开吧!”

乐瑶边跑边回头看,好在没追过来。

直到跑到主路上众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经这么一吓,三人也没了观赏的兴致,一路脚步不停的上了山顶。

与众人汇合,老太太命三人速去拜菩萨,拜完菩萨再来用午膳。


大户人家子女众多,事情自然也就越多,这不接连办了娶亲、行冠礼两件大事,四月十四又遇关淑蓉生辰。

老太太发话一切从简,只请自家小辈前来热闹一番是个意思。

老太太一身深绿色长裙外罩白色轻纱长袍,一脸慈爱的拉过乐瑶的手一一介绍。

“这是你大舅母侄女、外甥女若云、若雨、陆香,这是你二舅母侄女李蔓、李贞。

这边是你外舅公二舅公家的两个,玉兰、玉华,你都该叫一声表姐,这是……。”

一个个如花似玉穿红戴绿的美人从她眼前晃过,看得她眼晕。

这简直就是表亲大聚会。

后面谁是谁家,谁叫什么名,她已经完全懵圈了。

直到脸都笑僵了,膝盖也酸了这才结束,接着就是小姐妹送礼环节。

见众人都送完了,乐瑶这才叫春花拿出她准备送给关淑蓉的礼物。

“表姐,夭夭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

“这次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关淑蓉一身大红色长裙,衬得她肤白如雪,好看的双眸好奇的盯着手中的毛绒玩具,翻来覆去的看,“这是我的属相?”

众人都好奇的围过来,只见一只用雪狐毛做成的兔子,双眼睁得贼大,露着两颗大门牙笑的一脸贱兮兮的样子,摸上去又柔软又舒服。

“我瞧瞧”关淑乐上前接过细细端详,瞬间爱不释手,“看着确实是兔子,也就你能想出这些古怪的小东西,赶明儿按我的属相也给我做一个呗!”

“正做着呢,只是还需要几日的时间,姐姐且等等。”

果然她想的没错,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这种可爱的毛绒玩具最是没有抵抗力。

“我当是什么呢!不过就是个塞着棉花的布偶罢了,这能值几个钱?”林若云侧头斜睨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里满是对乐瑶的不屑。

果然是个破落户,一张皮子一团棉花也能当礼物,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大表哥那样谪仙般的人物。

一想到那日表哥是怎么一心护着这个落魄女的她心里就来气。

“若云表姐怎得如此说话,难道舅母就是这般教你规矩的?”

关淑蓉瞬间拉下脸,“况且送礼物讲究的是心意,与贵贱何干?再者这是送我的,与你又有什么相干,你就是想要也是没有的。”

“你?”林若云被怼的哑口无言。

“姐妹们难得相聚,还是和气些为好!”李蔓温柔一笑,“我也瞧着有趣的紧,不知瑶表妹可否教教我,回头我也做一只把玩。”

“很简单,蔓蔓表姐若是想学自是可以!”乐瑶向她点头微笑表示感谢。

“姐妹们,院子里正是桃花盛放春光无限,咱们何不去园子里逛逛!”李蔓微笑看向屋里的众人,“咱们这许多人实在闹腾,不如让祖母休息片刻如何?”

李蔓一袭浅绿色织锦绣梅花纹长裙,身材高挑纤细,皮肤白皙明眸皓齿,说话轻风细雨面带微笑,给人一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她也是这一群人中年纪最长的,说话向来有些分量,众人自是没有意见。

桃花树下,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处闲聊。

“这般空坐着无趣,不如咱们来玩行酒令如何?”陆香一身粉红色长裙,跪坐在草地上,脸上带着比桃花还要明艳的笑。

“好呀!即是行酒令岂能无酒,青青去取一壶桃花酿来。”关淑蓉立刻来了兴致,“今日我是寿星,这个令官必须是我。”

“那个你们玩吧,我最是坐不住的!我去那边看她们投壶。”乐瑶表示拒绝。

这些古人的游戏都太高雅,她这个胸无二两墨的文盲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我看你是德疏才薄,害怕露怯这才找借口躲开的吧!”林若云紧跟着站起身,一脸挑衅的拦在乐瑶面前。

“若云你这是做什么?瑶表妹何处招惹到你,你既博物多闻学贯古今,怎得也没见你有多知书达礼虚怀若谷。”

关淑乐皱着眉头看向林若云,“这玩什么不玩什么本就是凭各人自愿,在别家的院子里作威作福就是你的做客之道?”

“大家都少说两句,一家子亲戚今日又是蓉妹妹生辰何至于此。”李蔓忙起身将林若云稍稍拉开些。

“我怎么为难她了,我只是看不惯她这轻狂样罢了!”

“谁轻狂了?你把话说清楚!”关淑蓉“噌”一下站起身,手指着林若云质问。

“今日你若不说出个道道来,我就去舅母面前问问,咱们家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仅凭一双眼一张嘴就能给人定罪名了,你既这般厉害,怎么不去府台衙门断案去,来我们家做甚?”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明显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林若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难道不是吗?听说她母亲去世没多久,她就抛下亲生父亲只身来投奔有钱的亲戚家,还整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面上更是不见半分悲伤之色,这岂非是不孝不义的轻狂之辈!”

乐瑶一脸错愕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杏黄色长裙,这叫花枝招展?只能说这孩子太年轻没见识。

话说回来,貌似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吧!这敌意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乐瑶认真反思了一下,一定是她这该死的美貌惹的祸,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烦恼……真好!

“你……”关淑乐刚要开怼,却被乐瑶拦在身后,“表姐,你们省省口水,别和她一般见识,表妹我申请出战。”

自从来了这里,她总是被人护着,这种感觉虽好,时间久了也容易嘴痒。

“云表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就因我母亲去世,我就该日日伤心流泪才算是孝顺?生父不慈肆意作践,难道我也要默默忍受等着被磋磨致死?

母亲生前过的凄苦,她不希望我也如她一般,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开开心心活下去,如此她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

我若日日以泪洗面怨天尤人,岂不叫母亲走的不安生,这就是孝?若我日日哭喊母亲就能活过来,即便哭瞎了这双眼喊烂了嗓子我也是愿意的。

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哭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让死去的人不得安生,让活着的人担心罢了。

再者我如今在舅舅家,有外祖母舅舅舅母精心照看,有姐妹日日相伴。

日子比一般人家不知好上千百倍,若如此还整日愁眉不展,叫外人看了成什么样子,倘若叫人说些闲话,岂不带累了祖母和舅舅,这难道就是你说的孝道不成?”

“此话有理,若她整日以泪洗面,叫外人看了,还以为外祖母一家怎么亏待了她呢!”

李蔓拉着林若云的手小声劝慰,“今日本该是姐妹一处开开心心的,你又何苦闹这一出,若是传到长辈耳朵里,又是一通责罚!还不快认错赔个礼,就此揭过!”

林若云见今日这么多人维护那个破落户,自己着实也讨不了好,只能顺坡下驴给乐瑶道歉,此事才算揭过。

宴席至晚方散,各府安排马车来接,李蔓心心念念乐瑶的布偶,征得老太太首肯留下小住几日。

“冒昧打扰,妹妹不要嫌我才好!”李蔓四下打量乐瑶的闺房,不禁啧啧称奇,“妹妹这房间当真别致!”

屋子里各色新奇的玩偶摆件。

“多谢姐姐夸奖,姐姐能来陪我说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乐瑶坐在书案前边抄《诗经》边应道。

“天色暗了,这会子练字岂不伤眼睛,用功也不在这一时。”李蔓凑过来看。

“唉,我也不想啊,说多了都是泪。”乐瑶连连摇头,今日生辰宴耽误了一日,她得抓紧了,一会儿还得去交作业。

“表哥每日都要检查的,待会儿还得送过去。”

“是,大表哥吗?”李蔓瞬间眸子晶亮呼吸急促,“他对你可真好,还亲自教导你功课?”

“呵呵,这叫好?”乐瑶一边笔下飞快一边呢喃:“今天怕是又要挨骂了!”

“不会的,一会儿我陪表妹去,表哥一见有外人在自是不好再说什么的。”李蔓娇羞一笑,抬手理了理衣裙,“妹妹觉得如何?”

“表姐说的有道理!”乐瑶握笔的手一顿,点头表示认同,“走,现在就去。”

既如此那还写什么写,就说今天家里来了客,没时间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少写一天也是好的。


“唉~,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乐瑶从假山里走出来,看着那离开的落寞身影摇头叹息。

“爱一个人没有错,只要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随她吧!,工具人就工具人吧!”

那样一个冰山要想融化他的心简直难于上青天,总要撞过南墙才懂得放下。

“你倒是心善!”

身后传来一道清冷带着怒气的声音,乐瑶身子一僵。

完蛋偷听又被发现了。

“表哥,我不是故意的”话落人已经跑出老远。

“唉,姑娘……”春花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您不能丢下奴婢啊!

春花反应过来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跟上。

“姑娘快起来了,今日要去庙里祈福,听说这寺庙在城外山上可远着呢!咱们今晚还要在山上借宿。”春花边清点东西边催促。

“知道了,这就起!”乐瑶盯着青色帐顶发了一会呆这才坐起身。

芳草端着盆进来伺候,“姑娘你可知咱们这次为何要去山上祈福?”

乐瑶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芳草侍弄,睡眼惺忪的抬头,“不是说上山为家人祈福吗还能有什么原由?难不成你有什么内幕消息?”

芳草噗嗤一笑,压低声音凑近,“说来这事还要感谢六姑娘,若不是她咱们也不得出门。”

“这事又和乐表姐什么相干?你倒是快说别吊我胃口了!”乐瑶一下子清醒了,转过身子看向芳草。

这些丫头们没事就喜欢聚在一起聊主子们的八卦,若说这院子里谁的消息最灵通,非她们莫属。

“奴婢也是偶然听到二夫人身边的吴嬷嬷说的,这端午过后就是六姑娘的及笄礼了,二夫人正为乐姑娘的婚事犯愁。

听人说城外的灵音寺求姻缘特别灵验,这不二夫人坐不住了,求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说既如此那就全家都去,这样才显得诚心,瞧着老太太心里也是记挂着这事的。”

说话间乐瑶已经穿戴妥当,“原来是这样,表姐不过才十五岁,二舅母怎么就急成这样?”

乐瑶实在不能理解,这才刚成年,怎么就急到需要求神拜佛的地步了,既如此着急,之前为什么不提前相看。

“可不得着急嘛!这一年一晃就快过半了,相看人家也不是一时半儿就能定下的,即便定下了还要下聘、迎大礼、送文书、纳彩、纳吉、纳征、请期再迎亲,这哪一样不需要时间筹备。

一般讲究的人家,这一趟下来也得一年吧!许多人家在姑娘十二三岁便开始相看,早早的定下,只等姑娘及笄礼一过就好迎娶。

可咱们家六姑娘性子又倔眼光又高,一般人家看不上,任谁说了也不管用,生生耽误到现在。

二夫人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这才有这么一遭。”

乐瑶一听就更疑惑了,“不是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就这般任由乐表姐任性。”

“奴婢听说这是老国公定下的规矩,咱们家的姑娘不需要牺牲自己去联姻,只要人品好求上进,姑娘们满意,无论家世如何不得反对;相反即便对方家财万贯家世显赫,只要姑娘们不喜,就不能逼迫她们嫁人。”

“这,这也太霸气了吧!”乐瑶忍不住感慨,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外祖父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

能有这般见地真是不容易,看来她娘的事对外祖父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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