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宥齐厉听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宥齐厉听澜结局免费阅读卿声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宥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陆宥齐见我的时候,神色很复杂。“卿声,你不必用这种方法让我心疼你,我们是夫妻,我心里一直有你。”“你说跟我离婚,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行了,回去吧,今天民政局就当我们没来。”陆宥齐说着来拉我,“我送你去医院,你这过敏已经很严重了,别出事。”“牛奶呢,没多买吧,剩下都丢了。”我有苦难言,到后面厉听澜非要加的那次,在我说要磨坏的情况下,他让我用别的地方喝的。只是那次他弄出来的不是牛奶状的东西。我差点气死,但实在脱力,只能仰躺在床上,咕咚吞咽了口。厉听澜那时眼睛都冒着凶险的光,可实在有心无力,抱着我昏睡过去。我现在嗓子是货真价实的肿,也实在说不出话来。但不可能就这么离开。我只能用手机打字:离婚。陆宥齐也用手机回我: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的,...
《陆宥齐厉听澜结局免费阅读卿声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陆宥齐见我的时候,神色很复杂。
“卿声,你不必用这种方法让我心疼你,我们是夫妻,我心里一直有你。”
“你说跟我离婚,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行了,回去吧,今天民政局就当我们没来。”
陆宥齐说着来拉我,“我送你去医院,你这过敏已经很严重了,别出事。”
“牛奶呢,没多买吧,剩下都丢了。”
我有苦难言,到后面厉听澜非要加的那次,在我说要磨坏的情况下,他让我用别的地方喝的。
只是那次他弄出来的不是牛奶状的东西。
我差点气死,但实在脱力,只能仰躺在床上,咕咚吞咽了口。
厉听澜那时眼睛都冒着凶险的光,可实在有心无力,抱着我昏睡过去。
我现在嗓子是货真价实的肿,也实在说不出话来。
但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我只能用手机打字:离婚。
陆宥齐也用手机回我: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来民政局也是别的方式联系不上你,所以要当面和你说。
我不耐烦:你说话,我听得见。
他脸上一僵,若无其事把手机放进衣兜:“没必要吧,你已经证实你在我心里很重要了,还闹什么,你过敏源那么多,生活里得处处注意,没了我,谁还能这么精心待你。”
我只能把手机举给他看:那你说说,我过敏源除了牛奶都有什么?
陆宥齐张了张嘴,没说出来什么。
他用手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民政局的大门。
突然眼神一凛,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快痛死了。
一声提示音过后,陆宥齐咬牙切齿地说:“白卿声,这个问你‘离完婚没’的人是谁?”
“他说他在等你,你这一身痕迹……不是过敏?”
他手骤然缩紧,我快窒息了。
“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白卿声,你这样乱搞对得起我?”
我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结婚这些年,我们不是没有发生过口角。
他也有被气急的时候,但最多就是攥紧了手,粗喘几口气。
我从来不知道,他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我反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周遭很快有围观的人。
离婚夫妇在民政局前大打出手,不是什么新鲜事。
陆宥齐快速收回手后,围观的人很快散开。
陆宥齐恶狠狠盯着我:“白卿声,离婚休想,你以为我会放你和奸夫双宿双飞?”
他说着接了个电话:“今天学校有活动是吧,我去,等着。”
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
我捂着脖子忍痛。
经过今天这事,再麻烦婚也是要离的。
不然刚才就是故意伤害,不是家暴。
我给厉听澜发了个消息:今天运动会很重要?
也不是,就是个运动会而已,我平时拿奖都拿麻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不想来了吧?
我打断左上角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按下发送键。
不重要就来接我吧,你对我挺重要的。
手机一直狂响。
白卿声你这不会是告白吧,大家当初不是说好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你不遵守准则你不讲武德!
你接电话,你老是按断干什么,谁告白就发条消息算了,最起码等让我听听声音知道你是本人吧?
白卿声你接不接电话!
……对面的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京城我厉家只手遮天,你要是不把账号还回去我让你在整个京圈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天杀的大爷,你快把账号还回去,我现在有要紧事!
厉听澜发消息速度逐渐癫狂,甚至连续给我发了多笔大额转账。
在一条转账都没被领取时,他突然不发了。
不要钱?
你不会就是本人吧?
白卿声,你干嘛啊,我本来就虚今天跑三千米就行了,你差点让我从南四环跑到北三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我问他:你的厉,是皇城根底下那个厉?
那边弹消息的速度骤然慢下来。
是啊,怎么了,你家在京城也能排上号,咱俩也不算有阶级差距。
毕竟能跟我家门当户对的太少了,我跟你凑一对也行。
我看了看消息,没回。
自己打了个车往医院去的时候,厉听澜又问我:对了,你婚到底离没有啊?
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
我解释今天给他发的第二条消息。
我说你重要只是我现在找不到别人帮我排队挂号之类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叫个跑腿就行挺方便的。
你还是回去吧。
对面消息发得迅速:什么意思,你这是又要和我断?
我回了个“嗯”,就赶紧把他删了。
笑死,京城真正的太子爷,才二十岁,被大十岁的有夫之妇睡了,我白家三代基业得白干。
我吓得连电话都关了机,在医院输了一天液,一睁眼,看到了黑着脸的厉听澜。
不奇怪,厉家是真的只手遮天。
能查到我在哪里,也不奇怪。
他说:“你不接我电话是因为说不出话?”
“删我是因为我话多你太累不想回我?”?
脑补什么呢小老弟?
我清了清嗓子,能出声了:“不是,我单纯不想没脱虎口又陷狼窝,你家我招惹不起。”
他有些泄气:“你这说得也太直白了,但没事,我才二十岁,离法定结婚年纪还有两年。
到时候我家老爷子也退了,他一没实权的臭脾气小老头,什么都干不了。”
说完他看我一眼,“看吧,我们厉家也遵纪守法的。”
我两眼一黑。
就真的黑沉地睡去。
我最近说不上心累还是身累。
反正不怎么好过就是了。
自那天我就发起高烧,在医院呆了三天才退下去。
出院那天,陆宥齐现身。
见了我没什么意外。
见了厉听澜情绪也并不激动。
看来他这几天已经知道了,我身边是谁。
准确的说,知道了厉听澜的身份是什么。
陆宥齐开口前,斟酌许久,最终像是咽下许多话。
“走吧,民政局我预约好了,今天去办手续。”
“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你,虽然婚前有约定,但我还是补偿你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财产,没问题吧?”
陆宥齐说话间有意无意看向我身边的人。
厉听澜抱着双臂,人高马大站在一旁。
眼神里全是压迫。
这些年深入骨髓的耳濡目染,让他只要想,就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到底是世家。
厉听澜应该没废多少力气,就让当初恨不得撕了我的人改口。
我心中并没轻松多少。
人出了民政局,也没有移开心口石头的感觉。
令人意外的,自那天之后,周遭的人都突然消失了,没再出现在我面前过。
日子过了一个月,我和陆宥齐再次回到民政局,领离婚证。
这次依旧三人行,只是带人在身边的,换成了他。
柳羡好笑着对我说:“白小姐,真是可惜,还没来得及改口,你就真的跟我不会有交情了。”
10我把手头上分得的东西都盘了一遍,然后找人变现。
有个冤大头,给我远超市值的收购价。
我现在不是身价十五亿的豪门了,是二十亿的。
不对,除了陆宥齐补偿我的,我还有属于自己的那些。
各种投资理财回笼,也有个几千万。
我又和白家谈判。
白家有了刚一两岁的小儿子,爸妈为了给他铺路,忍痛给了我三十个亿。
几乎是白家资产一半了。
没办法,我和厉家嫡孙的事他们略有耳闻,能和我断绝关系自然巴不得抓紧这个机会。
他们害怕我吹吹厉家耳边风,让他们一分钱都留不给亲生儿子。
我把所有钱都汇总起来,看着最终五十多亿的数字,差点没笑出声。
浪费三年时间,得到补偿五十亿。
我怎么都觉得自己赚翻了。
姐姐,签字,你不见我也得要钱啊,咱合同还没弄好呢,你就不怕我反悔,到时候你再去哪儿找和我一样的冤大头啊!
手机噔楞响了声。
是短信。
我和厉听澜到现在好友都没再加上。
和陆宥齐彻底离婚后,我也没再和他联系了。
我承认他这段话很有吸引力,我给他发了个地址和房号,收拾收拾出了门。
一路上,好友添加请求就没停过,我一通过,他消息就立即追了过来。
姐姐,我这次肯定能多来几次你等我。
啊啊啊啊姐姐你怎么一上来就约人家啊,人家发誓真不是拿合同的事威胁你,没这茬我们也可以做的。
姐姐姐姐我马上到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行了,妈的,怎么这么远!
我看着那些消息,真心觉得钱难赚。
厉听澜是个冤大头,愿意溢价收我手中的东西,我当不了小说女主说不需要。
钱是好东西,可以让我自由。
我不会推出去。
我在酒店楼下点了杯饮料等他。
没想到看见了我本以为不会再有牵扯的人。
只是那三个人牵扯在一起,没人注意到我。
“宥齐哥,你真的要和我取消婚约?”
“是的,我不爱你了,而且我不想再被父母支配人生,婚我不结了,工作我也辞了,从此以后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老师,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我听你的话把孩子打掉了,还在我妈临死前告诉她,我不会再受她摆布,我妈死时恨得眼球都外突了,我成功报复到了她,这一切都是因为您的鼓励,老师,你是我人生的导师,我不能没有您!”
柳陆时这三人也挺搞笑的。
我心情好,真就笑了出了。
眯着眼睛吸了口饮料的时候,陆宥齐转过头,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卿声,好久没见你这样在阳光下笑了。”
他上前一步,单膝下压,蹲到我面前。
“卿声,我后悔了,从前我们之间并不纯粹,我其实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可你是我父母给我安排的人,我心中一直有芥蒂,所以才偶尔故意忽视你,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了。”
我咽下饮料问他:“你对你父母不满意,结果是对我有芥蒂?
怎么,你人还没开智,三观喂狗了?”
陆宥齐被我骂,脸色不怎么好,但还是强牵出一个笑:“卿声,我辜负了你,你心中有怨是应当的,那骂了我,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我呕了一声。
真的呕了。
令我作呕的人被人瞬间扯开,然后被一拳狠狠砸倒在地。
哦,误会了。
令我作呕的人也许不是陆宥齐。
是气喘吁吁赶来的厉听澜。
到医院一检查,果真,一个月了。
我有些猝不及防。
厉听澜却大喜过望。
他抱着我转圈:“太好了,声声,我们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老爷子,厉家万众瞩目的男丁换成别人,我就没用了,老爷子再也不会管我!”
“声声,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厉听澜是不是还被自己缜密的逻辑感动了。
这逻辑链条里有没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愿不愿意?
我让厉听澜赶紧把字签了把钱打了,看着银行到账短信,核对了银行卡余额,跟他说:“然后呢?”
“然后你当个还要上两年学的一无所有的大学生?
你靠我养孩子也让我养?”
“没了厉家你算什么?”
厉听澜有些头晕眼花地停下来。
把我放在休息椅上,自己则受伤地抱住自己蹲下:“骂的也太狠了。”
“我现在所有一切确实是厉家给的,要是我没用了,厉家给我的一切……也不会收回啊?”
“我早就拿钱自己开了一家医院,就等毕业后又当老板又当医生。
我启动资金来源可溯,证件齐全,经营合规合法。
现在是法治社会,都说我厉家遵纪守法的,老爷子也不能让我医院开不下去啊。
我给你的十五亿就是靠这家医院赚的,以后还能继续赚。”
能……赚这么多?
大学生就能赚这么多了?
那这样算来,我那五十亿,好像真算不得什么。
我好像真不该就想这样躺平?
我该对人生有个新规划?
我……迷迷糊糊,就被厉听澜按在医院走廊里亲。
然后,见他亲断分开后黏连的丝线,转头对怒视的人挑挑眉。
然后躲进我身后:“声声,他好像接到陆家被查的消息了,要揍我呢。”
什么被查?
厉家对陆家出手了?
我偏头问:“他不是要脱离陆家,陆家出事,他又把陆家当自己家了?”
“谁知道呢,道貌岸然就是这样的。”
我还是不信:“你能让陆家垮?”
“人家现在还是被娇宠的嫡孙,说话有点分量的。”
“谁让他拎不清,我可受不得委屈。”
我闭了闭眼:“好有违和感,能不能别这样。”
“好。”
厉听澜将我打横抱起,“我现在凶猛给姐姐看。”
我余光看陆宥齐手攥紧又松开,然后,狠狠砸了下墙,离开了。
这个人,应该彻底退出了我的生活。
我问抱着我往医院外冲的人:“孩子不要了?”
厉听澜立即回答:“要!”
“啊啊啊啊这一年怎么活,我们就生这一个孩子好不好,我忍不了再来这么一回的。”
“万一不是男孩。”
“没事,我不会让自己没用的。”
“也不想让你受苦。”
柳羡好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我,可手已经无意识在杯子上摩挲。
她心中是没底的。
可也不妨碍她继续说出我认同的话。
“厉家在皇城根底下立足已经七十多年,你以为等两年厉家老爷子退了,他家庞大的根系就能枯死?”
当然不会。
厉家这样的家族,每一个人怎么活,都由不得自己的心意。
尤其是厉听澜,这样一根独苗,可以说是厉家以后发展的命脉。
所有人都不会允许我和他在一起。
“白小姐,其实宥齐哥是你最合适的人选。
据说当初刚要相亲时,你是不同意的,而且你是不婚主义,但你家中出现颓势,你妈用性命逼你你才不得不妥协。”
“但幸好,和你相亲的人是宥齐哥。
在你的印象里,你们两个是一见钟情,但实际上,是因我父亲出事。
我紧急去国外避事,陆家为让京圈人以为和我柳家内没有关系,才和你相亲联姻。”
“其实,你不过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柳羡好话落,换上笃定神色,看着我。
想要欣赏我的狼狈。
我只是轻啜了口茶:“但是柳小姐,判定一盘棋谁才是执棋人,得看,谁才是获益最多的人。”
白家金玉其外,利用陆家短短三年便重新在京圈有一席之地。
而我,离个婚,拿了陆家百分之一的原始股,一股值十亿,再加陆宥齐给我的其他零零碎碎动产不动产,十五个亿是有的。
我白卿声有什么亏的。
既得利益者,说不得委屈。
我白卿声受的委屈,只不过是感情上的不对等罢了。
倒是看看陆家,为表明立场,钱像流水般送到白家,不知在这场棋局中损失多少。
柳羡好很快算清楚其中利益牵扯,她的手死死握紧杯壁。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现在又攀上了厉家的高枝?
别做梦了,厉家不会让你做儿媳!”
厉家?
拜托谁来搞搞清楚。
我为白家牺牲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有第二次。
我不需要再报白家的恩,厉家对我来说算什么?
厉家对我一个身价十几亿的富婆来说算什么?
十几亿在圈子人眼中并不算什么,但在大多数世人眼中,我就是豪门。
别闹了,我不需要再成为豪门之间的牺牲品。
男人啊,算个什么东西。
我都是豪门了,什么男人找不到。
我潇洒起身。
“所以,你知道时满星是因为母亲遗愿,才求我和她生个孩子时,是怎么想的?”
“是很同情她?”
“所以你知道我找她,才没跟我闹?”
“所以你最终决定离婚,只是因为柳羡好的出现?
你看我爸妈那么喜欢她,你嫉妒?”
我转身,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陆宥齐。
他满眼哀切,手还朝我微微抬了抬,又克制地收回去。
所以男人都爱脑补吗?
我人生到现在是没多少温情。
但我没得到过的东西,不稀罕,也不会对我有关人生节点的决定产生任何影响。
我路过他:“如果那原始股你后悔了,可以找我买回去,我只要钱,不想再和你陆家产生任何影响。”
他好像喃喃说了句“我是后悔了”,但我没怎么听清,径直走出了茶馆。
和陆宥齐结婚三年,他突然不碰我。
直到后来我得知,他小助教的妈妈得癌症要死了,临终心愿就是看女儿结婚生子。
陆宥齐跟我说:“卿声,你别多想,她只是要个孩子,甚至连个假的婚礼都没让我替她安排。”
没过多久,他拿着我的孕检单子快疯了。
清纯男大把我搂进怀里:“谁让师母比你心善呢,我只想和她要个婚礼,她还送我一个孩子,教授。”
陆宥齐是京圈有名的贵公子,却要玩格调去大学当了教授带研究生。
我听他私下里跟兄弟说:“没别的,里面姑娘水灵。”
今天是他一个月内第二十次找水灵女大学生了。
出门前,他照样跟我说:“卿声,最近教学比较忙,我要熬夜准备课件,怕打扰到你,就不在家了。”
我没像前几次一样头也不抬地说声“知道了”,而是突然问他:“家里不是有书房吗?”
他一愣:“书房……不方便,家里好多资料没有,我得去学校。”
我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他突然有些反常,没那么急慌慌地要出去,退回来几步:“你是不高兴了?”
“我承认最近有些疏忽你,再等等,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陪你。”
我怕他再走近,忙关了手机:“你去吧,我也要睡了。”
他站在原地打量我。
我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可很快,他手机响了。
不知水灵的姑娘给他发了什么,他嘶口气,连句话都没留赶紧出去了。
我也松口气,紧张急了。
书房确实不方便,里面也有水灵的人,不过是男的。
房门咔哒一声:“姐姐,导师今天怎么走这么晚,书房里好黑,我好怕。”
我忍住没翻白眼。
厉听澜今年二十岁,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水渍还顺着他块状肌肉往下淌。
健硕体魄,蜜色胸膛,年轻的身体让人看一眼,就想再看一眼。
可这样的人却总是“姐姐姐姐”叫我,往我身后躲,说他怕。
要不是看他关键时候够凶够猛,我真想换了他。
他走过来抱住我,熨烫的身体紧贴着我。
我和厉听澜开始于一周前,这一周来,每回陆宥齐去找别人,我就给他发消息。
他来得爽快,知道我有老公也不问。
除了有几次把床头我和陆宥齐的合照摆得更正些,问我和照片上的人怎么做的,他是不是能让我把和那个人做的感觉忘掉。
以后想起来都是他。
我好几次被逼着点头。
我没跟厉听澜说,这也是我选择用他来报复陆宥齐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厉听澜没等我说开始,就捞起我的腿:“姐姐,书房也不错,可是客厅我们也没试过,在这怎么样?”
我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凶相,也有些不听话。
今天是他主动来的,主动用了浴室,主动压着我在书房的办公桌上亲吻。
主动,留下差一点就能被陆宥齐发现的迹象。
我推了推:“陆宥齐花活玩儿得少,你一周抵他这些年的,我觉得没什么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厉听澜乐了:“姐姐,再怎么着,也不能这时候喊停吧。”
确实没必要,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次。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那都试一下吧,反正你有的是劲儿。”
“都?
也就俩地方。”
“房子两层,你爱在哪儿在哪儿,都来一遍也没问题,只要你能行。”
厉听澜凶相毕露:“姐姐,你这是真要和我断了。”
“别废话,能不能行?”
我知道,我问了这句话,没男人敢说实话。
我心里算盘打得好。
这样一来,厉听澜得牟足劲,还能第二天不再好意思见我。
这场荒唐的报复行动,可以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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