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宜周东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挣脱禁锢:金丝雀她逃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时宜,你既然这么想玩,那我陪你玩。”周东南说完,走到不远处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前,从上面把头盔拿下来,转头看着她。姜时宜闭眼缓了缓神,抬脚跟上去。“你要陪我……玩什么?”她唇角勾起,仍旧带着不太清醒的醉意。这里是北城东半城,近十年才开发起来的新城。高楼林立,夜生活丰富,宽阔的马路边,行道树的枝桠茂密繁盛。没人在意路边的男女,究竟在发生怎么样的故事。她站在树下,能隐约闻到树木呼吸作用散发的味道。周东南把头盔给姜时宜戴上,单腿跨上车,冷声说:“上车。”姜时宜乖乖坐上车。因为摩托机车的后座往上翘,她手撑在后面的杠上,才堪堪保持平衡。周东南转头看她一眼:“手扶着前面油箱。”姜时宜没听清,没动。他心里冷嗤,平时不是对他荤话一套一套的。他抬手把...
《挣脱禁锢:金丝雀她逃了!后续》精彩片段
“姜时宜,你既然这么想玩,那我陪你玩。”
周东南说完,走到不远处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前,从上面把头盔拿下来,转头看着她。
姜时宜闭眼缓了缓神,抬脚跟上去。
“你要陪我……玩什么?”
她唇角勾起,仍旧带着不太清醒的醉意。
这里是北城东半城,近十年才开发起来的新城。
高楼林立,夜生活丰富,宽阔的马路边,行道树的枝桠茂密繁盛。
没人在意路边的男女,究竟在发生怎么样的故事。
她站在树下,能隐约闻到树木呼吸作用散发的味道。
周东南把头盔给姜时宜戴上,单腿跨上车,冷声说:“上车。”
姜时宜乖乖坐上车。
因为摩托机车的后座往上翘,她手撑在后面的杠上,才堪堪保持平衡。
周东南转头看她一眼:“手扶着前面油箱。”
姜时宜没听清,没动。
他心里冷嗤,平时不是对他荤话一套一套的。
他抬手把姜时宜的手从身后拉到前面,语气淡漠:“抱紧。”
一开始摩托车在车流中缓行,直到开上一段开阔的路段,周东南突然加速,姜时宜只觉得风从身上呼啸擦过。
脑子里接着迎来一阵晕眩,她下意识用力揽住他的腰。
风声越紧。
她闭上眼,靠在周东南后背上,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慈善拍卖会的洗手间里。
听到的关于 N.d 的话题。
在事业最鼎盛期,他突然隐退,只留给粉丝和圈内一个无人打破的最高时速。
原来在极速之下,头盔之外的风声会变成嗡嗡的低鸣。
皮肤感受到的却是尖锐摩擦的疼痛感。
但是虽然疼,却让她觉得释放。
等再睁开眼,突然发现周东南已经驶离了城市道路,好像是上了环山路。
“去哪儿?”她把头盔掀开,迎着风问他。
周东南没应声,骑着摩托车沿着环山路上一路向上,直到接近山顶的地方,他才停下车。
他率先下车,又把姜时宜从上面扶下来。
姜时宜摘了头盔,发现周围是一片黑压压的树丛,不知名的小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把高跟鞋脱了,随意扔在一边。
然后看向站在一边的周东南:“为什么来这?”
“因为你想玩。”他盯着她,然后朝着她走过去。
姜时宜淡笑了一下。
对,因为她说把他当猎物是觉得好玩。
所以他生气了,故意把她带到这儿,说要陪她玩。
姜时宜随着周东南的逼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一棵树,肩头被粗糙的树皮擦了一下。
“玩什么?”
她扬起头,故作镇定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你想玩什么,我就跟你玩什么。”周东南低下头,在她耳侧低声说。
他说完,站直身体,抬手解开衬衣扣子,眼神却仍旧直勾勾的盯着她。
姜时宜手扶在身后的树上,用力扣进树皮的夹缝里。
心脏像是有鼓在擂。
“周东南,你不敢。”她轻声开口。
说完这句话。
她突然有些后悔。
在这时候,这句话像是在讽刺他,实际上是在激他。
“那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把我当成别人的猎物?”
周东南太阳穴突突地跳,额角青筋也越加明显。
姜时宜目光从周东南的眼睛,扫到了他高挺的鼻子,接着是嘴唇,下巴。
最后是喉结。
他的喉结很突出,颈侧青筋若隐若现。
他还是在克制。
“因为……好玩。”她笑的唇角勾起。
周东南冷嗤一声,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然后用力往上一提。
周东南站在梯子上,动作利索的在墙上砸了两根钉子。
他接过姜时宜手里的那幅画,不断调整画的位置,试图摆放到绝对水平。
“正吗?”
他问。
姜时宜双臂抱胸,盯着那幅画看了几眼,然后仰头盯着周东南。
“正,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就是正,贝贝来这半年了,还从来没这么勤快过。”
周东南压低眉眼扫她一眼。
就这一眼,姜时宜突然又起了兴致。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她迎着他的目光。
两个人一高一低,视线距离其实很远。
但反而多了几分错位的暧昧。
周东南从梯子上向下走了两级,还想再往下走时,姜时宜突然把手扶在梯子上。
拦住他向下的路。
“你怎么不回答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姜时宜追问。
周东南没办法,淡淡嗯了一声。
姜时宜淡笑,眼波在他腰臀间打了个转。
表情就像一个色欲熏心的女流氓。
“自己解决的?对着片儿还是对着墙?”
这句话说完。
周东南就知道。
昨天,她知道声音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却故意不停的在逗耍他。
他第一次皱眉。
“姜时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却带着无可奈何且咬牙切齿的意味。
答应做她的保镖,完全是因为需要那笔救命钱。
那天晚上……
是她故意没错,但也是他主动上钩的。
所以,他已经在刻意躲避。
躲避她这些明晃晃的挑逗。
但她似乎完全不觉得,她自己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是她天生恶劣,还是觉得他是个有趣的玩具。
周东南喉结上下滚动,幽深眸子像是夜空,紧紧锁在姜时宜的脸上。
试图看穿她的心思。
姜时宜一只脚踩到梯子上,突然靠近他的脸。
“我想…干你。”
她一句话刚说完,由于她突然站上去,梯子失去平衡,朝着两人所在的半边倾倒下来。
周东南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揽住姜时宜的腰,然后护在身下。
梯子蹭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侧边砸下去。
两人都有些懵,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十几秒钟。
腰间的大掌明明带着干爽的触感。
偏偏身后的气息是湿热的,气息呼到脖子上。
带着绵绵的潮意。
周东南慢慢松开姜时宜,确认她没有受伤。
然后过去把梯子扶起来拎在手里,“我把梯子送回仓库。”
姜时宜没再拦。
她回味自己刚才那句大胆的挑逗:干你…
如果没有梯子倒了的意外。
周东南会是什么反应。
皱着眉头还是无言以对。
她勾了勾唇,抬头看向那幅《日出》。
初升的太阳刚在漫无边际的海平面上冒了个头。
一只小船摇摇荡荡。
一派平静祥和的氛围。
整幅画没有过多的颜色,也不是写实主义的佳作。
但偏偏,就带着一种致命吸引力,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风雨欲来。
姜时宜收回目光,又打开画板,低头画画。
中午,她刚把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灵感记录下来。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她顺手抄过来,看都没看就接起。
“喂?”声音漫不经心的慵懒。
“时宜,你晚上想吃什么?”对面带着笑。
姜时宜手上画笔一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陆狗
“随便,你定吧。”她随口敷衍,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说完,她又继续画手稿。
之前那个客人定了十几幅画,工程量很大,她必须加班加点才能勉强在既定工期里完成。
陆远丰听到对面铅笔传来的沙沙声。
“吃日料可以吗?”他问。
“太生。”姜时宜歪了歪身子,看着面前的手稿。
“西餐?”陆远丰又问。
“太甜。”她回。
“法餐?”
姜时宜突然停笔,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可以,正好邱瑞儿从法国回来,下午接上她一起去吃法餐,她一定吃得惯。”
对面,陆远丰沉默了两秒。
“时宜,我以为今天晚上是你和我……”
“你和我什么?”姜时宜笑着打断。
她转动手里的画笔,声音不轻不重的:“邱瑞儿回国,不是你邀请她的吗,机票都是你买的。”
陆远丰揉了揉眉心。
他可以搞定震惊业内的并购,也可以坐在谈判桌上拿下几十亿的大订单。
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太多,他甚至记不住名字,记不住长相。
偏偏,他就是拿不下姜时宜。
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他态度始终寡淡。
他抬手扯松了领带。
“没什么,那我一会去接你。”
姜时宜把刚才的画稿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不用,邱瑞儿六点到,直接机场见吧。”
她站起身,出门去画廊。
经过周东南的房间门口,她下意识扫了一眼。
发现他正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工作室的宣传册。
宣传册是八折页,每一页的排版和设计都很精美,首页半幅版面跟姜时宜有关。
最上面是她的照片。
笑的很灿烂,但是明显很稚嫩,不像是近两年拍的。
他目光停顿在上面。
“好看吧?”陈贝贝突然出现。
她手撑在周东南面前的桌子上,顺着他的目光盯着宣传册。
“我表姐说,这张照片是陆总第一次见老板的时候拍的,那时候老板才十八岁,上大一。你手里的宣传册,也是陆总花大价钱找人专门设计的。”
周东南又看了一眼。
然后把宣传册合上,随手插进文件夹里。
“东南哥,你有女朋友吗?”陈贝贝满怀期待的又看向周东南。
周东南抬头扫了她一眼,不出声,硬朗线条没有丝毫波动。
空气寂静的可怕。
周东南的沉默和冷淡,让陈贝贝有些尴尬,好像这个问题问的十分冒昧。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之际。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小姑娘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啊。”
姜时宜在办公室换了一双平底鞋,走路悄然无声。
“老板。”陈贝贝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她尴尬笑了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东南哥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姜时宜又往前走了两步,直视周东南。
“我记得,在统计学里好像有个理论,不想回答的问题,百分之八十九是肯定的。”
她话音刚落。
“现在没有,以后会有。”周东南回。
姜时宜挑眉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那你是剩下的百分之十一中的百分之一,属于回答的勉强,还模棱两可,可能在说谎的。”
……
姜时宜到机场的时候正好六点,陆远丰的那辆黑色库里南已经提前到了。
她让周东南把车停在不远处,然后下车走到那辆库里南旁边。
抬手敲了敲车玻璃。
车后座,陆远丰正在低头处理工作,听见动静他转头看见是姜时宜。
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开门下车。
“时宜,来了。”
他说着,抬手想去拉姜时宜的手。
“我不跟陆远丰结婚,你也可以把心放肚子里。”
“别胡说!”赵爱琴压低声音:“你是女人,不找个好男人护着,靠你自己能过好?!”
“邱阳松是好男人吗?”姜时宜漫不经心的,又开始摘耳环。
赵爱琴脸肉眼可见的变的僵硬,沉默几秒,又说:“大人的事,你少多嘴,他再不好,也让我让你衣食无忧了这么多年,今天你跟远丰好好过一夜……他那样的男人,你不抓住,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她说的隐晦,但是姜时宜听明白了。
她心里泛起一股焦躁的冷意。
像是在高温四十度的大夏天,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
连骨头缝都是冷的。
……
流程全部走完,已经到了凌晨。
“时宜,让周东南送我回家可以吧?”邱瑞儿意味不明的笑:“远丰哥在那边等你。”
姜时宜和周东南对视一眼。
他眸色浅淡,像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姜时宜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在院子里高瓦大灯下,从里到外都泛着一层光。
她光脚踩在草丛里,朝着周东南走了几步。
露水浸湿了脚底。
带着更深露重的凉意。
“可以,他愿意就行。”
周东南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窝很深,眼睛很黑,只过了一瞬间,就把头转到了一侧不再看她。
他心里自嘲的腹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猎物还是玩物,她说了算。
姜时宜站在二楼露台上,看着周东南开车带着邱瑞儿出了别墅大门。
陆远丰走过来,两只胳膊从她身侧伸过去撑在栏杆上。
“看什么呢?”
“没什么。”她没有跟他沟通的欲望。
“时宜,我对你不好吗?”他突然收紧手臂,把她环在怀里。
姜时宜觉得好笑。
“你跟艾情是不是也说过一样的话?陆总,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就别问这么可笑的问题。”
她声音冷淡,推开环绕身侧桎梏的手。
转身要走。
陆远丰拉住她的手腕,脸上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不动你,是因为尊重你,但我是一个男人,我也需要释放,我如果一定要你,你觉得你躲得了吗?”
陆远丰太阳穴突突地跳。
目光森冷异常,握住她手腕的手也逐渐用力。
姜时宜只觉得寒冰刺骨。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陆远丰,你既然是一个男人,那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我呢?”
手腕上传来越来越重的痛感。
她说完,用力挣扎着甩开他的手,然后一刻不停的下楼。
走到车前,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露台,陆远丰还站在那,目光明显锁在她身上。
手机叮铃响了一声。
时宜,别任性。
他在等她低头。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心里的反叛欲快要把她湮灭,她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她知道她不应该动气。
应该敷衍应该忍,忍到有机会逃婚。
但是她实在无法控制,就在几乎崩溃的边缘,她深吸了两口气,用力握住车把手拉了一下,直接开车离开。
露台上。
陆远丰抬手看了看掌心,里面躺着一条细细的手链,是刚才姜时宜挣扎的时候扯断遗落的。
他收拢在掌心里,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的冷意逐渐淡下去。
沉默几分钟,他掏出手机按出一个号码。
接通,言简意骇:“现在过来,新地址我发给你。”
……
周东南手撑在车窗台上,单手握着方向盘。
“周东南,我想约你做我的人像模特。”
副驾驶上,邱瑞儿一边说,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触上周东南的大腿。
那个背影拐了个弯,走进热闹的商业中心,层层叠叠的人群瞬间把他隐没。
姜时宜站在商业中心的路灯下往四周看。
司机在后面急匆匆追上来,跑得一头汗:“姜小姐,您在找人吗?”
姜时宜自嘲地勾了勾唇,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竟然会因为一个很像周东南的背影就不顾一切的追上来。
她偏头看着司机:“陆远丰让你盯着我?”
司机表情为难,五官纠结在一起:“陆总…他…他也是关心您的安全。”
姜时宜点点头,她从不为难陆远丰身边的人。
钱难赚,屎难吃。
能吃饭,没人愿意吃屎。
她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又翻出陆远丰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时宜。”陆远丰语气宠溺,抬手示意会议暂停。
“我呢,现在准备回家,回家后要吃饭打游戏,然后洗澡,最后睡觉,陆总,您看我的安排是否需要司机全程盯着,我好在浴室和床上给他留个位置。”
她语气嘲讽,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走。
陆远丰沉默了两秒,捏了捏太阳穴。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已经安排保镖过来,一会我陪你去跟他见一面,以后…”
姜时宜在原地站定,心里莫名烦躁,那种一直以来被监视的禁锢感越来越强烈。
就像是被一张大鼓罩住了头,拼命想要挣脱却徒劳无力。
“陆远丰,我累了,要回家睡觉了。”
她说完,直接挂断关机。
……
周东南按照老樊给的地址,进了商业中心的一家酒吧,径直上了二楼推开包厢门。
老樊刚把电话挂断,看他进来,起身递给他一杯酒:“得,那姑奶奶说,今天不能见面了。”
周东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掀了掀眼皮:“之后什么时候?”
“有钱人养的金丝雀,脾气大,不能催。”
老樊语气无奈的伸出五根手指。
“陆总就一个要求,盯着金丝雀一直到结婚,看在钱的份上,等等吧。”
周东南挪步到窗边,淡淡扫了一眼窗外。
楼下华灯初上,热闹的商业街人流涌动。
一个拎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身影不期然闯进他的眼睛里。
老樊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了,浩子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见一面,当年的事他......”
周东南眼睛沉了沉,把酒杯放在窗台上。
“既然今天不见了,那我先走了。”
“哎,周东南,你现在住哪儿啊?”
声音轻飘飘消散在酒吧喧闹的DJ打碟的声音里,没得到任何回应。
老樊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周东南走出酒吧,沿着出商业中心的路大步往前走。
很快就看到了姜时宜的身影。
姜时宜挂断电话,烦躁的低头把手机一把塞进挎包里,司机已经识相地先回车里了。
她一抬头,就看到周东南出现在眼前。
很突然。
她看着周东南,冷嗤一声:“躲得够远的。”
周东南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从牛皮钱包里掏出她留下的二百三十元。
钱展的很平,没有一点褶皱。
“不够?”姜时宜憋着一口气,她站着摇摇晃晃把高跟鞋穿上,让自己和周东南的身高差缩小。
从挎包里翻出钱包。
又抽出二十:“给你凑个整。”
二百五。
周东南舔了舔齿尖,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
果然蛇蝎美人。
先招惹他,睡了就跑不说,还要羞辱他一顿。
他接过那二十,然后把凑整的二百五十元递还给姜时宜。
姜时宜没接。
钱轻飘飘落在地上。
“有来有回,两清。”他声音很低,隐匿着情绪。
说完,转身要走。
姜时宜突然觉得不甘心,短短的一天被他“甩了”两次。
“站住,你说两清就两清?”
周东南抿紧了唇,眉眼压低:“那你...想怎么样?”
头顶上,路灯的灯光打下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朦胧的淡金色。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微翘。
姜时宜心里一颤,空气中的潮意不断提高,热浪也不断涌来。
她突然伸手,抓住周东南的胳膊,一口咬上去。
周东南皱了皱眉,但没躲。
姜时宜松口,盯着他小臂上那个清晰的齿痕,觉得憋闷的那口气终于得到了释放。
“好了,这才两清,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她心里恶狠狠的想,不然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周东南垂眸看了她一眼,倒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
第二天,姜时宜睡到日上三竿,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捞过手机看了一眼。
是工作室合伙人陈戈的来电。
陈戈是她的学姐,也是陈贝贝的表姐,人脉广,情商高。
姜时宜和她是在一次创作比赛里“不打不相识”的,后来去了两人名字的谐音,一起组了工作室一个。
陈戈:“醒了没?”
“没醒,是鬼接的电话。”她懒洋洋回。
对面噗嗤笑了,开门见山:“贝贝说你没去工作室,是因为陆远丰要给你找保镖?”
姜时宜闭上眼,咽了口口水。
没去工作室,是因为她做了一晚上的梦,周东南禁欲又难驯的脸不停在脑海里翻涌,让她莫名燥热。
早知道就不跟他两清了。
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她起身捋了一把头发,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保个屁。”
陈戈知道姜时宜的脾气,劝她:“见见呗,用不用还不是你说了算,不行就换下一个,楼下等我,我去接你。”
姜时宜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陆远丰给陈戈施压了。
她洗漱完下楼,保姆林嫂满脸笑意跟她打招呼。
“姜小姐,刚才陆总来过,专门买了你喜欢的那家粥菜,看你睡得香,就没吵你。”
桌面上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饭盒。
姜时宜嗯了一声,提着那个打包饭盒出了门。
顺手扔进垃圾桶。
陈戈来的很快,估计是一边来一边给她打的电话。
“吃什么,我请。”陈戈看她。
“随便。”姜时宜把车窗降下来。
夏天的傍晚,蝉鸣阵阵。
风卷着热浪扑进车里,带着雨后泥土特有的气味。
“人啊,有时候不能活得太明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戈打了个转向,语气幽幽的劝她。
“陆远丰这种男人,有多少人烧香都求不来。”
“送你?”姜时宜懒靠在汽车靠背上。
态度没有之前决定去东山时那么激动和愤怒,反而带着满心满嘴的无所谓。
陈戈打量她两眼:“去了趟东山,感觉你不一样了。”
姜时宜没应声,静静盯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退的行道树。
“今天晚上八点,在那家老樊的酒吧,见一面,不行扭头就走。”
陈戈继续絮叨。
姜时宜闷闷嗯了一声,脑子里又浮现周东南蹲下修摩托车的样子。
肩膀上的肌肉,膀子上的青筋。
还有那张脸上的表情,张狂但是克制。
她无意识勾唇,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
她们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陈戈把姜时宜带到酒吧的时候,周东南还没来。
姜时宜在包厢里找了个圈椅舒服的窝进去,打开手机开始打游戏。
一局打完,输了。
不甘心。
面前的冰啤酒还在向上冒冷气,她端起来抿了一口,又开了一局游戏。
门口老樊神情紧张的嘱咐周东南。
“姑奶奶说一,你别说二,凡事顺着,拿到这活儿,五十个。”
陆远丰端着一杯牛奶,“今天晚上看你没怎么吃东西,喝杯牛奶吧。”
姜时宜接过杯子,随手放在柜子上。
又继续拿起吹风机。
陆远丰在门口站了两秒,过来端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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