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急着赶来的皇家侍卫,瞧着只有一辆马车是翻倒的,受伤的也只有曲阜郡王世子。纷纷松口气。瞧这些藩王世子公子们,一个个气势凌人的,刚刚似乎还有一缕杀气。还好,赶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到了。没让他们殿下陷入藩王的混战中。“咳咳咳——”宿珒栖轻声咳嗽,瞧着挤在驿站门外的藩王马车们,瞥见最前面翻倒的马车,一侧便是定南王府的马车。这是,郡主还真打上曲阜郡王世子了?那刚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若他晚来一步,这些藩王世子们,还真是会打起来?“皇长孙殿下!”驿丞都要热泪盈眶了,还好有殿下来了,不然他都担心驿站被他们血洗了。天晓得他刚刚都在经历什么?眨眼前,还在想如何阻止这些藩王世子们打起来,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曲阜郡王的马车就被打散架了。他就说这位郡主,是会打架的...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精彩片段
急着赶来的皇家侍卫,瞧着只有一辆马车是翻倒的,受伤的也只有曲阜郡王世子。
纷纷松口气。
瞧这些藩王世子公子们,一个个气势凌人的,刚刚似乎还有一缕杀气。
还好,赶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到了。
没让他们殿下陷入藩王的混战中。
“咳咳咳——”
宿珒栖轻声咳嗽,瞧着挤在驿站门外的藩王马车们,瞥见最前面翻倒的马车,一侧便是定南王府的马车。
这是,郡主还真打上曲阜郡王世子了?
那刚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若他晚来一步,这些藩王世子们,还真是会打起来?
“皇长孙殿下!”
驿丞都要热泪盈眶了,还好有殿下来了,不然他都担心驿站被他们血洗了。
天晓得他刚刚都在经历什么?
眨眼前,还在想如何阻止这些藩王世子们打起来,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曲阜郡王的马车就被打散架了。
他就说这位郡主,是会打架的吧!
还好他没有信隔壁那老家伙的话,说什么她是乖巧的小姑娘。
她......
怎么,还真是小姑娘啊。
驿丞心中嘀咕的话还未落地,就瞧拦在最前面的定南王王府马车,走出来一位姑娘。
身段娇柔,五官怎么还有点俏皮,关键是浑身上下,都透着温软的气质,还有一丝丝慵懒。
眼角还有点点泪花,像是才睡醒一般。
这怎么看,都像是书香世家的小女儿啊。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同定南王齐名的跋扈凶残?
他莫不是瞎眼,出现了幻觉?
驿丞瞪大眼睛,低头看还摔在地上叫唤的曲阜郡王世子。
就晓得自己绝不能以貌取人,不能受她的外表蛊惑了。
她可是差点打死曲阜郡王世子了!
定南王府的人,都要大喊冤枉了。
他们刚刚就轻轻碰了一下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还不是想夺回被曲阜王偷走的马?
说到这个,他们还来气呢。
先前敌军打过来,曲阜郡王躲在他们的将士身后助威。
打仗是不出力的,光靠嗓子喊,他们打赢了,那曲阜郡王竟还顺手牵走了他们的战马!
这会儿战马相碰,岂可不夺回来?
他们就拉扯了几下,谁知道曲阜郡王府的马车,那么不经拉。
自己散架了,还怪他们了?
他们还没怪曲阜郡王世子的惨叫声,吵醒了他们郡主呢!
还好郡主睡了一路,早睡饱了,要是惊扰睡梦中的郡主,他们可真要打架的。
“瞧他们那个凶巴巴的样子。”
皇家侍卫下意识要护在他们皇长孙的身前,却见他们殿下朝着前面定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忙跟过去,如何放心殿下一个人靠近郡主啊。
其他藩王世子们,瞧着皇长孙殿下往前面去,却见他走一步,都要喘上一喘。
时不时竟还会晕乎乎往前后倒,这副孱弱的身体啊,他们都担心他走不到郡主的跟前,就会晕倒。
众人也是不敢相碰,纷纷往一旁避开,这位皇长孙要是倒在他们的身侧,麻烦可是不小啊。
皇家正愁没有机会削藩呢。
皇长孙要是死在他们的跟前,不就给了皇家这个机会?
藩王世子们都想上前扶一把了,看着他们都提心吊胆的。
便是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有点着急。
“郡主,皇长孙殿下好似在朝着咱们这边来的,可这路走的,大喘气啊,他不会走过来,就断气了吧。”
瞧这脸色白的,可真是吓人。
虞黛映停住想打的哈欠,抬眸看过去,见喘步走来的年轻公子,一袭绯色的衣袍,身姿修长隽秀。
却越发衬得他苍白如雪的脸色,暖阳倾洒,也只可见他的疲惫。
他,就是皇上最宠爱的皇长孙?
如此瞧着,好似病得很是严重啊。
瞧把其他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都想上前背着他走了。
也是害怕这位皇长孙殿下,晕在他们的跟前。
虞黛映还有点诧异,他病成这样,皇上为何还要他来接他们?
哦,对了,怕她打架。
可他这副身体,真打起来,她轻轻一推,就能给他推倒吧?
他.....
“哎呀——”
“皇长孙殿下!”
一声惊恐的叫唤,吓得众人的心口都在猛跳,便是凶恶扬名的定南王府将士,都目瞪口呆。
连从未受到惊吓的虞黛映,都觉得此刻有些回不来神,竟是一时没法反应。
可压在她身上的温度,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位皇长孙殿下此刻就倒在她的怀中。
“你......”
虞黛映瞧着倾靠在她身上的皇长孙,思绪没有转过来。
刚就见他艰难走到她的跟前,都没有站稳一瞬,猝不及防就朝着她倾倒。
若非她定力足,他们二人还不得双双倒地?
他,是故意瞄准她就倒的?
虞黛映伸手要推开,却见他身体摇摇欲坠,下意识揽住他的腰,就瞧修长的他又靠在她的身上。
这是晕了?
还是死了?
他还真走到她的身前,就熬不住?
藩王世子们一瞧皇长孙,说晕就晕,都惊到了。
好在,他没有晕在他们的身前,是在郡主那儿。
那就和他们无关啊。
皇长孙有什么事情,那就是定南王府的事儿!
“不是。”
定南王府的侍卫真要大喊冤枉了,怎么一个个都要赖上他们?
刚刚是曲阜郡王世子,现在,连自己晕倒的皇长孙,都要赖上他们。
皇家的人,也太会耍赖了吧!
“我们殿下,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皇家侍卫才不认呢,他们怎么就耍赖了?
殿下的身体,他们还能不知道?
他们可看得真切,那郡主可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殿下自己倒下去的呢。
郡主还好心扶了一把。
他们皇家侍卫,也是有良心的。
反正郡主抱都抱了,再搭把手,也是顺道的事儿。
“要不,先把我们殿下扶到你们的马车休息,我们带了药,殿下喝了药,就会醒来。”
定南王府的侍卫,很是不情愿,可皇长孙就这么晕在他们郡主的怀中,看着也不像话啊。
万一再不吃药,待会儿死了,皇家还真要赖上他们了。
“郡主,您看......”
“先吃药再说。”
她总不能一直抱着他。
虞黛映感觉到他浅薄的呼吸,好似她一放手,他就会殒命一般。
这位皇长孙,不会真赖上她了吧?
瞧把国公爷吓得想往屋子里躲,御史中丞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胳膊,拖也把他硬拖出来骂。
其他御史都看傻眼了,这么对比下来,都觉得御史中丞不要对他们太仁慈。
国公府的人更是拦也不敢拦,这御史中丞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皇上的小舅子。
谁敢拦他呀。
再说了,他们也骂不过他呀。
他们国公爷不会要被虐骂死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虞黛映瞧拖着国公爷唾弃的御史中丞,骂的句句诛心,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但凡好点面子的人,可承受不住。
国公爷确实承受不住。
可国公爷晕过去了,也让御史中丞一巴掌拍醒,拎着衣领接着唾骂。
国公府的人瞧着,更是大气不敢吭。
这宅子,要不就老老实实还给郡主吧。
别宅子没有霸占,先被御史中丞给唾骂死了。
御史中丞可比郡主凶多了。
他们国公爷可是占着郡主的宅子,人家郡主也只是让他们滚,都没有如御史大丞这般虐骂呢。
这样看,郡主居然是个挺好的姑娘!
虞黛映瞧周围的人,好似看向她的目光有所转变,她竟然还看出了赞赏。
这些人刚刚还觉得她嚣张跋扈的,现在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了?
应当是有御史中丞,在一旁衬托。
虞黛映看向还不肯放过国公爷的御史中丞,有些理解,为何父王每次都偷偷摸摸骂御史中丞。
这位中丞大人,是有些猛哦。
瞧把国公爷骂的,晕得死死的,拍了几巴掌都没有拍醒。
可御史中丞一副还没有发挥好的模样,要不是国公府的侍从们及时把国公爷,拖回去。
她都要觉得,御史中丞能上前踹几脚。
说好的读书人,都是文雅的书生呢?
这,雅正吗?
虞黛映的眉眼弯弯,还是皇城好玩,这样的书生,在扶桑郡可瞧不见。
比话本里的,都要有趣。
还想看呢。
好像,也是能再看的。
虞黛映瞧御史中丞瞪了好几眼,被拖进去的国公爷,怒火好似没有抚平,气势汹汹就朝着她这边来。
这是,还没有骂够,要接着来骂她的?
兵部尚书都要吓死了,瞧御史中丞这个凶巴巴的恶毒样子,都要为郡主捏把汗了。
御史中丞先前苦于定南王府,远在扶桑郡,每次大骂定南王,都恨不得追着骂到扶桑郡。
现在可好,郡主就在跟前。
御史中丞,还不得逮这个好机会,拉着郡主骂?
可郡主,看起来是会乖乖挨骂的?
完了,一个能随口骂死郡主的御史中丞,一个是能随手捏死御史中丞的郡主。
这两人撞到一起,得殃及池鱼吧?
他们谁出事,在场的人都承担不起的吧!
兵部尚书再怕,还是要伸手拉住他们的,可这手还未伸出去,竟是听着御史中丞甚是和蔼的声音响起。
“老夫有点口渴了,想同郡主讨杯茶喝,不知郡主可能成全?”
“......”
嗯?
讨杯茶喝?
虞黛映瞧着怒气汹汹过来的,只为讨杯茶喝的御史中丞,惊讶可不比兵部尚书少。
她还当他是来骂她的。
却见御史中丞好似明白她的想法,还瞪了她一眼。
“老夫看起来,像是蛮横不讲理的御史?郡主没做错事,老夫又不是你的祖父,还能好心骂你了?”
这要是御史中丞的孙女,得天天挨着御史中丞好心的骂?
虞黛映眨了眨眼,瞧御史中丞盯着她手边的茶,是听出中丞大人声音的干涩
“对!”
郑二老爷忙接话:“我们郑家在皇城的茶楼,都给可以你,郡主别只要包间啊。”
要这么一点,他们多担惊受怕的。
“我们郑家在皇城,也不止茶楼的,还有金楼,要不郡主把这个也要去?”
“......”
这是干什么,追着她送财产?
怎么总有人追着她送财宝呢?
虞黛映看向急切送她茶楼金楼的郑家人,稍稍有些惊讶。
原来他们也不是心安理得的嘛。
“这个要不要,先不急,本郡主这才说了第一条呢。”
“.......”
果然。
国公府的人,再也不想多嘴了。
他们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就完了。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再瞧笑容惬意的郡主,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这第二条。”
虞黛映瞧他们都闭口不谈了,眉眼弯了弯,接着说:“听闻皇城最大的酒楼,美味佳肴甚多,有皇城第一绝的美名,就是席位难求。”
“更是听说,这个酒楼和庆王殿下有点关系,本郡主想要这个酒楼每日,为本郡主留有席位。”
“当然了,我还是不给钱。”
“.......”
郑大老爷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闭嘴,点了点头。
等着郡主接着说,这肯定还没有完。
“第三条。”
虞黛映瞧他们应下,心情甚是舒畅:“过几日,本郡主要在府上办宴席,要办得热闹非凡。”
“仅仅礼部送来的这些侍女,肯定忙不过来,还要准备不少东西。”
“这太费心劳神了,还得花钱。”
“你们知道,我不想花钱。”
“我需要你们国公府,把宴席需要的用物,还有人手,全部送过来。”
“也便是,宴席你们来准备,但是你们人,就不用来了。”
“......”
郑大老爷几人一时难以言语,瞧郡主一副只想享受,不想办事的舒适样,好像有一点点了解她了。
知晓她并不想打死他们,只是想借着国公府的钱财权势,在皇城享受。
郑二夫人也是听明白,忙说:“我来,我来筹备宴席。保管用银子砸,我也能砸出让郡主满意的宴席。
郡主,你看,如何啊?”
“嗯。”
虞黛映瞧着热情的郑二夫人,含笑点头:“那便有劳夫人了。”
“应该的。”
郑二夫人见郡主竟然这么好说话,笑容更加和善了些,却见郡主起身要往外走。
惊讶唤住:“郡主,这就走了?”
这说完了吗?
不会还要留着第二日说吧?
虞黛映指着快下山的太阳,困困道:“本郡主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
不是,这.....
郑二夫人哑口无言,郡主醒着,有一个时辰吗?
这就又要去睡了?
那他们呢,是不是又不能走?
郑二夫人苦着脸,想唤住郡主,又不太敢,却见郡主忽然回头嘱咐。
“夜里搬家的时候,不要太大动静。”
哦!
这是能走了?
郑二夫人惊喜,他们能趁着天黑,悄悄地搬走了?
那还等什么,万一郡主反悔了可怎么好?
走,立马走!
国公府的人片刻都不想耽误,摸黑也要离开。
待次日虞黛映醒来的时候,他们搬得干干净净的,不禁笑了笑。
还挺迅速的。
“听侍卫说,他们一直搬到凌晨,才全部离开的,动作还放得格外轻,生怕吵到郡主呢。”
落枝高兴道:“属于他们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戚家的东西,他们都没动。”
说着,指着外面,补充一句:“他们还把郑府的牌匾给带走了,戚家的牌匾在库房。
婢子瞧着有些破旧了,可要挂上去?”
“不急,明日换个新就成。”
虞黛映坐在庭院晒着太阳,让侍女将她带来的箱子搬过来:“他们既然搬走了,本郡主也该清点我的东西了。”
马车外的贴身侍卫们,谁人不是武功高强,听力一个比一个敏锐。
里面皇长孙和郡主说的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定南王府的侍卫,狠狠地瞪向围着的这些皇家侍卫。
方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殿下不会赖上郡主。
听听,他们的皇长孙殿下,可都亲口承认了!
皇家的人,可真是卑鄙啊
欺负郡主一个姑娘家!
“我们殿下......”
皇家侍卫想为殿下辩解的,可殿下确确实实承认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恶狠狠瞪着他们,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
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不然打起来怎么办?
他们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
“我们殿下,也就是随口一说,能不能赖上,还不是要看你们郡主啊。
难不成你们郡主,是这么好赖上的?”
“那当然不会!”
定南王府的侍卫气哼,还有他们在呢,岂会让郡主让人赖上了?
只要郡主一声令下,想欺负他们郡主的人,他们保管打死了。
可这位皇长孙殿下,病弱成这样,似乎也无需他们动手啊。
他们还有些害怕他真会死。
怎么感觉皇长孙殿下来接他们,就是仗着病重,故意欺负他们呢。
为何只盯着他们定南王府,那么多藩王世子呢。
“殿下何故只赖着臣女?”
虞黛映好奇极了:“总不会这么多藩王世子中,唯有臣女是女子,殿下才逮着臣女赖着?”
定南王府在外的名声,可比任何一个藩王都要跋扈嚣张。
论藩王实力,她就是谦虚一点,也是他们定南王府排第一。
皇族若真想同外头传言那般,想要削藩,杀鸡儆猴。
也不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定南王府。
她瞧着这位殿下,也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家的。
总不会,是只想赖着她这位姑娘欺负。
哦。
也有可能的。
虞黛映仔仔细细地看着靠在她榻上的皇长孙殿下,这张脸很是隽美,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地开口问:“殿下,幼时臣女来皇朝,可同殿下见过?”
“这个......”
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孤记得幼时,皇祖父宣各地藩王,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
“算着年岁,孤当年七岁,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
“当年,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
“孤幼时,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
见过啊。
那殿下,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虞黛映更为好奇了:“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过。
好像揍的人还不少,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那,殿下,也有吗?”
“......”
还有这回事?
宿珒栖惊讶,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一听他要来接郡主。
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
这是幼时见过郡主,还被郡主揍过。
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宿珒栖笑着摇头:“并未。”
“当真?”
“嗯。”
宿珒栖瞧她不信,笑意更深:“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真要打架的话。
那也得是孤,揍郡主。”
“......”
是吗?
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位殿下,会是自幼习武之人。
她刚刚抱着他,有探查过他的脉象,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只怕都打不过。
可......
“殿下既然幼时,没让臣女揍过,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
她还当皇长孙殿下,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找她算账呢。
若是这样,赖着她这件事情,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点道理,她是讲的。
可若不是,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
“孤......”
宿珒栖察觉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郡主可知晓,孤为何会来接你们?”
“知晓一二。”
虞黛映瞧他似乎想和她讲道理,嗯了一声,指着自己说。
“朝堂大臣们,怕臣女将那些藩王世子公子们给打死了,让殿下来拉架的。”
“正是如此。”
还真是这样。
可就这位娇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虞黛映正要怀疑,忽然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就见皇长孙殿下在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他不仅要晕在她的怀中,还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这是......”
“孤赖着郡主啊。”
宿珒栖一本正经地拉着郡主的衣袖解释:“既是来拉架的,只要将郡主拉住了,这架自然就打不起来,孤就能和你们一起平安入京。”
他还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却是笑了笑,慵懒往榻边倚靠,盯着毫无拉扯力的皇长孙殿下,随意甩动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栖虚弱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拉着郡主的衣袖,认真地说。
“你这甩动的力气稍微大些,可不仅仅是轻易能将孤的手甩掉,而是要连带着孤的性命,一块没了。
孤,好像是要再晕了,这次晕,只怕要在郡主的怀中,长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说晕还真要晕的皇长孙殿下,见他这煞白的脸色,吓了半跳,明白过来,惊讶问。
“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女?”
“嗯,是。”
宿珒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礼赔罪,到时郡主想怎么威胁孤,孤都依。”
“在这之前,不如先让孤胁迫胁迫?就这样让孤拉着,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郡主,觉得可好?”
这是可以好?
这位皇长孙殿下威胁她的法子,还真是稀奇。
还和她有商有量,真是礼貌呀。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着自己衣袖不松开的皇长孙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是真的会再次晕在她怀中。
他就打算,这么胁迫她?
还不许她离开他的身侧?
这位皇长孙殿下,怎么越发有趣了。
她来皇城就是想寻些趣事,现在看来,皇城,她还真是来对了。
要是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
“你!”
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气着甩了衣袖,想走,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
想到父亲的嘱咐,皱眉道:“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还是要好好打扫,方可住人。
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我这就叫人来打扫,好让......”
“不必了。”
虞黛映走到正院,目光落在一处地方,挪步走近,听着郑大老爷的话,抬眸含笑看过去。
“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这里是戚家的主屋,外人,还是不便踏足的。”
“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没有踏足一步。”
“那这规矩,国公府,还是接着守吧。”
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还有浅浅的笑意。
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
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满满的防备之意。
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一赖,就是数十年。
还惦记着每日撬锁。
屡试屡败,从不气馁。
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
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
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都要走了,还惦记什么!
“哼!”
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都想呸几口。
现在有志气了,郡主先前没来,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
那国公爷见到郡主,还好意思动怒呢。
“不要脸!”
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弯了弯眉梢,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
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还颇为敬佩,打趣道。
“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还真是无坚不摧。”
“噗嗤——”
落枝乐滋滋的:“那可不是,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亲手打造的锁钥,内含极为精密的机关。
没有钥匙,任凭再硬的刀,那也可是砍不开的。”
说着,还很生气:“当年,他们府上的老夫人,身怀六甲,求上戚家。”
“戚家不忍她生产无处安身,这才好心接济,哪曾想住进来,他们还不想走了。”
“若非咱们这次要来皇城,还不知道他们死皮赖脸,住到什么时候。”
落枝气哼,郡主年初及笄的时候,他们老王妃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都送给郡主。
一大盒子的地契,她们都整理不过来。
若不是这次要来皇城,特意翻出在皇城的地契铺子。
还不晓得,戚家在皇城的宅子,竟然让国公府的人霸占着呢。
问了老王妃身边的嬷嬷,才晓得为何国公府的人,能有机会住在戚府。
还偷偷摸摸抢占了。
不就是觉得,戚家远离皇城,又都是高洁志远的书生,不屑为了个宅子,和他们争来斗去的。
“也是奇怪呢。”
落枝不解:“郡主,这座宅子是很华贵,可是以国公府的地位,想在皇城买座像样的宅子,也不会太难。”
“为何非要赖在这里,哪有正经人家,会住在主院上锁的宅子。”
“他们还把牌匾给换了,真把这儿当做自家了?”
也是不怕戚家的人,忽然来皇城。
“那儿,就是原因。”
虞黛映也是第一次来戚府,这里是祖母娘家的宅子,祖母十五岁及笄,就远嫁扶桑郡。
那会儿,戚家跟着举家离开,在扶桑郡安居,必然将在皇城的家产,都安置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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