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纪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夭夭尽九洲苏沫纪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木木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你要去哪?”“自然堂。”“自然堂?”“对,我决定改名,看到资生堂这几个字,我便只觉恶心。”“苏小姐倒也不必这么挖苦我。”“简韫逍,你以为我还怕你吗?要杀要剐随你,反正我已满身伤痕,我不怕。”“苏晓宛!”苏沫凑过来站在他面前,简韫逍放下抬起的手。“看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难道我还要说一句谢谢你吗?”“蕊心,送夫人去资生堂。”苏沫轻轻哼了一声,轻蔑的看着他。苏沫走后,简韫逍的强忍着怒气。“殿下,你为何不和夫人说清楚?”“哼,她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苏沫好奇询问着蕊心,“蕊心,你如实告诉我,你怕简韫逍吗?”“夫人,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只是随口问问。”“夫人,蕊心不怕公子,蕊心倒觉得公子对夫人很特别...
《桃花夭夭尽九洲苏沫纪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夫人,你要去哪?”
“自然堂。”
“自然堂?”
“对,我决定改名,看到资生堂这几个字,我便只觉恶心。”
“苏小姐倒也不必这么挖苦我。”
“简韫逍,你以为我还怕你吗?要杀要剐随你,反正我已满身伤痕,我不怕。”
“苏晓宛!”
苏沫凑过来站在他面前,简韫逍放下抬起的手。
“看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难道我还要说一句谢谢你吗?”
“蕊心,送夫人去资生堂。”
苏沫轻轻哼了一声,轻蔑的看着他。
苏沫走后,简韫逍的强忍着怒气。
“殿下,你为何不和夫人说清楚?”
“哼,她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苏沫好奇询问着蕊心,“蕊心,你如实告诉我,你怕简韫逍吗?”
“夫人,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只是随口问问。”
“夫人,蕊心不怕公子,蕊心倒觉得公子对夫人很特别。”
苏沫一时沉默。
“自然堂重新开业,二楼花卉品类繁多,欢迎大家购买。”
人群一拥而入,自然堂再次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在打理自己的事业的时候,苏沫无比平静,只有在那一刻,她可以享受宁静,她可以仔细打理,精心呵护着骄阳般的月季花。
“怀渊,你怎么来了?”
“嫂嫂,听闻你重开自然堂,怀渊必然是要来支持一下的。”
“怀渊有心了,只是我现在已不是太子妃,怀渊叫我苏晓宛便好。”
“怀渊,最近有没有芝芝的消息。”
纪怀渊摇了摇头,“清风将军和芝芝已经和我们断联了,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怀渊,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苏沫拍了拍纪怀渊的肩。
边疆,风沙四起,营帐内,顾清风包扎着伤口,“找到阮副将没有?”
“将军,还是没有消息。”
顾清风与阮芝芝本一同北上,但不知为何,作战行踪突然暴露,又正值粮草短缺,他们不得已兵分两路,约定在卡仟会合。
顾清风起初以为阮芝芝只是一个会点兵器的弱女子,但一路上,多次战争的大捷,她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顾清风一路披荆斩棘到达卡仟,等了好几日却依然不见阮芝芝的身影。
灵澜国大牢内,阮芝芝双手被拷在十字架上,脸上的血迹还未干,她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将军还是不肯开口?”灵澜国将军南长卿架起一块火红的碳块。
“你休想。”
“阮将军还是乖乖说出你和顾大将军的会合地点,要不然,你这块脸蛋怕是......”
“殿下,王妃身体一切安好,并无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纪宁愤怒的站起身,怒狠狠盯着太医。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殿下,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贱命了。”
“哎呀,殿下别生气,这太医许是个半路出家的庸医,改日,我亲自去同仁堂,找那京城颇负盛名的司医师给你我看看。”苏兰茹双手捏着纪宁的肩。
“嗯。”苏兰茹凑到纪宁耳边说话时,他将嘴唇埋进苏兰茹脖颈,如狼似虎吮吸着她的味道,程扬连忙背过身去。
“你还不快滚。”苏兰茹对着太医吼道。
“小的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殿下别急嘛,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苏兰茹用手指慢慢划过纪宁嘴唇。
纪宁抱起苏兰茹,迫不及待地往屋内走去,没过多长时间,他一副吃瘪的样子,自顾自地穿起衣服。
“殿下,你怎么了?殿下。”苏兰茹忽闪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心疼。
“殿下,殿下,你要去哪?”
纪宁甩开苏兰茹的手,“别烦我。”
纪宁走后,苏兰茹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嘴角斜笑着。
“待一切落定,我要你生不如死。”
“程扬,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还未回来?”
“王妃,殿下他......他在花楼。”
苏兰茹哭啼着声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夜已深,要是被陛下发现纪宁又去花楼,那他指定又会受到责骂。”
“王妃不必自责。”
“程公子,能否劳烦你去将殿下寻回,我怕他......”
“王妃,这......”
苏兰茹哭的越发伤心。
“好......好吧。”
程扬走时,一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程公子,你的钥匙。”
虽然程扬并未走远,但他却跟没有听见似的,一溜烟便没了影。
“那我先拿着吧。”
苏兰茹终于抓到机会溜进纪宁书房,她拿着蜡烛,四处寻找着,没有任何发现。
她失望的准备离开,却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画,画被她的头饰掀起一个角,她抬手想把它摆好,却发现了一个孔。
“这孔,怎么有点眼熟。”
她连忙拿出刚刚拾到的钥匙,往里试了试,一道暗门便瞬间被打开了。
她往里走了走,里面是一条暗道,她往前走着,走了没一会儿,她便听到顶上传来声音。
“太子殿下,所有事都打点好了。”
“嗯,你退下吧。”
苏兰茹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苏兰茹拿着蜡烛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着,却隐约听见暗道右边孱弱的哭声。
她凑近听了听,声音起起伏伏,她找了找附近,并未发现任何门一样的东西,她本想再仔细找找,但她担心纪宁回来,便连忙离开。
走出门时,纪宁和程扬还未回来,她本想将钥匙放在原地,但仔细想了想又加上听见外面的响声,她连忙拾起钥匙装在身上。
“王妃,您怎还在等着殿下?”程扬身旁,纪宁醉醺醺的摊在他身上。
“殿下,你怎么喝这么多。”
“美人,再来一杯。”纪宁傻笑着,举着手。
“王妃,你可有在这拾到什么东西,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丢了。”
听见这话,在接过纪宁瞬间,苏兰茹被纪宁压倒,苏兰茹趁机将钥匙放在地上。
“殿下!”
“什么东西,好硌人。”苏兰茹缓缓从背下掏出钥匙。
程扬连忙接过钥匙,“还好王妃发现,就是这个,要是弄丢了,指定要被殿下......”
“嗯,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程扬,帮我将殿下扶起,殿下压着我,我起不来了。”
程扬仔细将钥匙装在胸前,将纪宁一把拉起。
“纪安,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
苏沫看着皇上正喝的尽兴,“你陪着父皇吧。”
“好,注意安全。”
走出宫殿,吹着清凉的微风,苏沫只觉神清气爽。
“咦,这不是我送给小瑶的香囊吗?”苏沫捡起香囊,很是疑惑,抬头隐约看见了小瑶的身影拐进了一条巷子,她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
强烈的预感让苏沫急忙跟上去。
巷子里什么都没有,旁边的屋子闪着微弱的光,苏沫慢慢推开门,小瑶被绳子捆住,坐在地上。
她眼里含着泪,只是一直对着苏沫摇头。
苏沫意识到不对,只觉背后一丝凉意,一把刀环在她脖颈处,慢慢的将她推到屋内。
门被关上,苏兰茹凑到苏沫耳边,言语里满是挑衅。
“姐姐,又见面了。”
“苏兰茹,你想干什么!”
她将刀慢慢地抵在苏沫皮肤上,“苏兰茹,你冷静一点。”
“哼,冷静,苏晓宛,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凭什么你拥有一切,凭什么。”她缓缓用绳子将苏沫捆住,然后将苏沫推倒在地。
她将刀从小瑶身上慢慢划过,然后挑衅的看着苏沫,眼里满是得意。
“苏兰茹,你别伤害小瑶,你恨的人是我,与她无关。”
苏兰茹起身拍了拍手,“好一个姐妹情深啊。”
“只要你不伤害小瑶,要杀要剐随你。”苏沫语义凛然。
“哼,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将口塞塞进苏沫嘴巴里,缓缓拉起苏沫的手,用刀在她手腕处划了一刀,苏沫忍住强烈的疼痛没有出声,眼眶却忍不住流下泪水。
小瑶强烈挣脱着,却丝毫没有用,她亲眼看着苏沫的手腕被划下深深的伤口。
“姐姐还真是坚毅啊。”
她又缓缓划下一刀,苏沫已然没了力气,呼吸急促,地上是鲜红的血,粉色的袖子很快变成了红色。
“苏..兰..茹。”剧烈的疼痛撕扯着苏沫的心脏,但她还是坚毅地看着她。
“姐姐这张脸还真是漂亮。”
她将刀对向苏沫的脸,刀刃徐徐划过苏沫肌肤,血顺着她的泪水流下。
苏沫已然觉得自己坚持不住,整个人像坐在了刺丛中,她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宴会即将结束,纪安却一直未看见苏沫回来,苏兰茹也没在纪宁身旁。
只见一人在纪宁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纪宁自得的看着他。
他察觉不对,起身飞奔出去,他四处寻找着,心跳得越来越快。
小瑶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将口里的东西弄出,“小姐,小....姐。”嘶哑的声音响彻着整个房间。
纪安隐约听到了从巷子里传来的声音。
苏兰茹颤抖着手,她将手凑过苏沫鼻头,她瘫软在地,颤颤巍巍的起身,急切的想打开门逃跑。
没等苏兰茹打开门,纪安便猛地踢开门,苏兰茹跪倒在地。
“来人,来人!”纪安撕心裂肺的喊着。
一群人上前将苏兰茹押住,她呆呆的跪在原地,小瑶哭得已经失声。
“苏沫,苏沫。”见苏沫没有反应,他急忙抱起血泊中的苏沫。
“太医,太医!”
皇上和众人赶到时,地上只有血迹。纪安抱着苏沫从众人身旁经过。
顾清风视线紧跟随着她,看见苏兰茹跪在地上,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苏兰茹杀了。
“小瑶,你没事吧。”龚云将小瑶身上的绳子解开。
小瑶没有回答他,急忙追了出去,嘴里呢喃着,“小姐,你一定要没事啊。”
苏兰茹被侍卫押住,颤抖着走出门,看见纪宁在黑暗的角落站着,就这样背着手看着她。
她欲冲向角落里的纪宁,侍卫却紧紧抓住她,她朝着他大声的喊道,“殿下,救我,救我。”
纪宁只觉晦气,急匆匆的转过身离开,极力的撇清关系。
苏兰茹对着天空放声大笑,似是在嘲笑着自己,她被侍卫押送着往大牢的方向走。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她奋力撒开侍卫的手,极力的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太医,她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太子妃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暂时昏迷了。”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殿下,微臣也不知。”
纪安没了丝毫的力气,他看着她满手的伤口,不停地说着,“都怪我,都怪我。”
慕晚晴将他依偎在自己怀里,温柔的安慰着他,“平儿,小沫只是暂时昏迷,她会醒过来的。”
纪安情绪崩溃,哭着说,“母后,都怪我,都怪我没保护好她。”
昏迷的时间里,苏沫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了柳虹,看见了小时候的苏晓宛,苏晓宛祈求着柳虹不要离开,“小桃,对不起。”
梦做完了,苏沫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顾清风在顾府坐立难安的等着顾忠,见父亲回来,他立即冲了上去。
“父亲,父亲,晓宛怎么样了。”
“清儿,别担心,晓宛只是暂时昏迷。”
顾清风心里的石头终于悬下,他就这样在窗边坐了一晚,将那些信又读了几遍。
纪安默默的在苏沫身旁守着,他极度的自责,如果不是因为他,纪宁也不会伤害她。
“沫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他对她说了好多话,曾经来不及说的,不敢说的在那一刻都倾泻而出。
龚云和小瑶坐在门口的石阶上,“龚云,都是因为我,小姐是为了保护我,她才...”小瑶自责地低着头。
“小瑶,太子妃会没事的。”
“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小瑶彻夜未眠,眼睛已经肿的不行。
因为此事,苏力世被停了职,他气愤的将气撒在兰冉身上。
“你看你宝贝女儿做的好事。”
“兰茹...她许是一时冲动,力世,你求人帮帮她吧。”兰冉无力的跪在地上。
“哼,帮她,她动的可是她的亲姐姐,当朝的太子妃!况且因为她,我都被停职了!”
“她就是被你给惯坏了。”
“她也是你女儿啊。”
“我没有她这样的女儿。”
兰冉双眼无神,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就这样过了几日,慕晚晴来了几趟,树上的叶子也开始变黄。
苏沫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手被纪安拉着,他在床边坐着守着她。
“沫沫,你终于醒了!”
“纪...安,我还以为我已经...”
脸上的伤口已结成疤痕,他轻轻摸着她的伤疤,满眼心疼。
“啊,疼。”
他迅速收回手,“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将她头发顺到耳后,抱住她,“沫沫,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逗你的,伤口早就不疼了。”
他的眼眶泛红,泪花在眼里打转。
苏沫用手轻轻帮他擦掉眼泪,“怎么还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小瑶走到门口,看见苏沫醒了,她手里端着的水猛的掉落。
“小姐,你终于醒了。”小瑶跪在床边。
苏沫温柔的看着她,抚摸着她肿肿的眼睛,“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是不是又哭了。”
“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苏沫转而问纪安,“纪安,苏兰茹怎么样了。”
“她在大牢,三日后行刑。”听到她名字,纪安眼里止不住的愤怒。
“太子,太子妃殿下,兰夫人来访。”龚云进来说道。
“她来干什么,让她滚。”
“兰夫人,你还是快走吧,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呢。”
兰冉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她缓缓的跪在地上。
“兰夫人,你这...”
“殿下,兰夫人她跪在门口不肯离开”
“她要跪,便给她跪,看她能跪到什么时候。”纪安用凌厉的眼神看着门口。
天空雷声作响,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小瑶,她走了吗?”苏沫淡淡的说。
“小姐,还没有。”
雨越下越大,池里的鱼儿活蹦乱跳。
“兰夫人,你快走吧,小姐她是不会见你的。”
“不,我不走。”雨滴在兰冉睫毛上,与泪融为一体。
雨一直没有停,兰冉跪了许久,苏沫拿起伞走了出去,她将伞微微偏向兰冉。
“晓宛,求求你,求求你原谅兰茹好吗。”
“兰夫人,你弄疼我了。”苏沫没有看她,淡淡地说了句。
“晓宛,我替兰茹向你道歉。”兰冉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
苏沫将伞扔给她,回到了屋内。
伞在地上转了几圈,兰冉依然跪着。
苏沫透过窗,心绪复杂的看着她,转而对小瑶说,“小瑶,让她进来。”
“小姐...”
“听我的。”
由于跪太久,兰冉起身时跌了一跤,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黏在脸上的头发。
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腿,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苏沫示意小瑶将她扶在椅子上。
“兰夫人可真是个好母亲啊。”
“晓宛,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救救兰茹,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兰茹。”
“兰夫人,我问你一些东西,只要你如实告诉我,我可以勉强想一想要不要帮你。”
“好,好,你尽管问,只要你愿意原谅她,我做什么都可以。”兰冉又跪在了地上。
“好,那我便问你,我的母亲为何会自尽?”
“你..你的母亲并不是自尽。”
“那她是怎么死的?”
“柳虹,她...她是被你父亲害死的。”兰冉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父亲?”
“嗯,那日我去苏府找你母亲,随后我便亲眼看见他将砒霜放进了你母亲的茶里。”
苏沫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缓了一会儿,她紧紧的盯着她,“兰夫人当真没骗我?”
“千真万确,你母亲生下你没多久,她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疯疯癫癫的,还总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你父亲对他厌恶至极,后来她便被…”
“她念叨着什么名字?”
“好像是宁听寒。”
“宁听寒。”苏沫疑惑着,苏力世竟然害死了柳虹,而柳虹念叨着的宁听寒又是谁。
“那为何你不救她?”
“晓宛,我本就与你母亲不和,那日也不过是想去嘲弄她一番...我嫉妒心作祟,所以我...对不起,我...”
苏沫看着她,收起欲抬起的手,“你走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晓宛,那兰茹…”
“你先回去。”兰冉缓缓起身,眼神空洞,一瘸一拐的走上马车。
“尔等粗俗之人,定是入不了那苏小姐的眼,况且,听闻她又是前太子妃,鄙人自然是不敢有丝毫念想的。”
“简公子就不要谦虚了,早就听闻简公子追求者繁多,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就连这端茶倒水者,也都是各地绝色的女子。”
“殿下见笑了,今日劳烦您过来,主要是想与您求得合作。”
“简公子且说来听听。”
“听闻自然堂的产品大多出自殿下之妙手,但自然堂却突然间关门了,世人便也无法享受到殿下精妙的产品,所以简某斗胆,想让殿下屈尊替资生堂设计产品。”
“简公子,不是鄙人不想帮你,只不过那自然堂,从一开始便就是苏小姐的想法,我只不过是协助她而已。况且,自然堂关闭的大多数原因,与资生堂有着莫大的关系。”
简韫逍一时失言,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殿下,之前是鄙人不对,鄙人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还请殿下见谅。”
“简公子,许是您找错了人,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苏小姐,不是我。”
“殿下放心,鄙人定亲自向苏小姐表达歉意。”
“嗯,今日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简公子后会有期。”
“殿下慢走,鄙人就不送你了。”
纪怀渊走后,简韫逍轻轻晃着茶杯。
“殿下,这三皇子的确是个忠贞之人。”
“纪怀渊素来不参与权谋之争,但胆识风度却远高于常人,他与纪安更是情同手足,今日他能欣然前来,自然也是有所图。”
“殿下是说,他也在试探你?”
简韫逍点了点头。
“怀渊,怎么样?”
“大哥,简韫逍嘴里并无实话,油嘴滑腔,但确实如人们所说有许多美姬。”
纪安深深沉思着。
“大哥,我......我还在那儿碰见了嫂嫂。”
“她怎么在那?”
“说是路过,碰巧看看。”
“她......还好吗?”
苏沫心里毫无波澜的坐在马车上,只是看着车窗外。
简韫逍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只是太闷了。”
路过桃花源,苏力世新种下的桃树已然长出了些芽,一匹疾驰的马从苏沫眼前一闪而过,但苏沫却一眼认出那是顾清风的马。
她的心一颤,慢慢放下帘子,“芝芝,我要如何救你。”
“累了就靠我身上睡会吧。”
“嗯。”
听到阮芝芝被俘的消息,阮父焦急万分。
“阮爱卿,您先冷静,一定会有办法的。”
阮父一时腿软,瞬间瘫倒在地上。
“阮大人。”苏力世扶住他。
“众爱卿先退下,平儿和顾将军留下。”
“是。”
纪宁甩了甩手。
“陛下,太子殿下,依此战来看,微臣认为,大宁定有灵澜奸细。”
“平儿,依你来看,如何?”
“父皇,儿臣认为,城南的简老板有些可疑,儿臣私自调查过,他不像是大宁之人。”
纪文元点了点头,“嗯,那此事便交由你们彻查,定要除掉危害大宁的奸险小人。”
“是。”
“顾将军此战辛苦,不如随我前去东宫商议此事。”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顾清风张望着她的身影,却只是看见一个与苏晓宛完全不同的人在院里放着风筝,身旁的婢女还不停喊着,“太子妃,慢点。”
看顾清风站在原地望的出神,“顾将军在看谁?”
顾清风回过神,“殿下恕罪,只是微臣看着太子妃殿下怎么有些面生。”
“我与苏晓宛早已和离。”
“殿下,这......”
“她已经嫁与城南的简老板,顾将军恐怕也是没机会了。”
顾清风连忙跪下,“殿下,微臣绝无他意。”
“顾将军,快起来吧,无妨,我与你,不过都是同命之人罢了。”
“只是此事,事关大宁,我们必须一致对外。”
“殿下放心,微臣对大宁绝对”
不知过了多久,穿过了多少树林,走过了多少路,苏沫看着车窗外与大宁截然不同的景色。
灵澜的景色倒是像现代世界里的新疆,苏沫被壮阔的景色震撼到。
“夫人,灵澜到了。”
“原来这就是灵澜,好美。”
“夫人,下车吧。”
简韫逍搀扶着苏沫的手。
“殿下万安。”
蕊心奔向不远处的南长卿,“哥!”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
嘴上打趣着蕊心,南长卿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蕊心,殿下身旁那位是?”
“哥,那位是灵澜的新王妃。”
“王妃!”
“嗯。”
南长卿有些难以相信。
“长卿,好久不见。”
“殿下。”
“南蕊心可给我惹了不少事,你......”
“殿下放下,长卿不仅要好好教训她,还要多提几盅酒犒劳殿下。”
苏沫倒是有点意外,两人不像是君臣倒像是朋友。
南长卿看向苏沫,苏沫微微笑了笑。
“殿下,这位......”
“夫人,不,王妃,路上奔波,我送你过去休息。”
南长卿摇着头对简韫逍笑了笑,简韫逍拍了拍南长卿的肩膀。
“简韫逍,没想到,你在灵澜倒是颇为活泼。”
“那是因为我现在有了你。”
简韫逍将苏沫送到房间,“看你累了,睡会儿。”
“简韫逍,我能去看看阮芝芝吗?”
“当然可以,不过,等你先睡醒,好吗?”
“嗯。”
简韫逍吻了吻苏沫额头。
简韫逍刚关上门,只见南长卿提着一盅酒对着简韫逍笑了笑。
“长卿,我们好似已许久没这样坐着喝酒了。”
“对啊,此次战争大捷,可少不了殿下您的帮助。”
“大宁看似繁盛,但皇权并不稳固,只要找到漏洞,便可以攻破。”
“殿下,听蕊心说这次你回来,是因为那位新王妃。”
“是与不是。”
“看来殿下是彻底放下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