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桐王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算命风生水起江桐王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江窈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话什么意思?”“万老爷别急,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身边有小人作祟,你坠桥意外便是那人所为,你仔细想想,最近产业可有下滑之势,夫妻情感不和,甚至身体腹上两寸在行房之时隐有作痛之感?”万老爷本来听他说自己富足挺高兴,结果江桐后面一个拐弯开始说他不好,正想一个乐意让人动手,却听到后面的话时猛的一顿。然而这还没完。江桐又道,“家有小人做手脚乃其次,万老爷的气运正被外姓之子占夺,敢问年初可是得了一子,实不相瞒,此子乃事情源头,万老爷切记擦亮眼睛斟酌。”自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下人们都愣住了,他们虽然听得不大明白,可那句‘外姓之子’确是明显,当下面色不定也不敢出声了。万老爷更是脸色难看,他目光死死盯着江桐,想知道她是不是瞎说。可他家业不稳...
《穿越后,我靠算命风生水起江桐王财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万老爷别急,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身边有小人作祟,你坠桥意外便是那人所为,你仔细想想,最近产业可有下滑之势,夫妻情感不和,甚至身体腹上两寸在行房之时隐有作痛之感?”
万老爷本来听他说自己富足挺高兴,结果江桐后面一个拐弯开始说他不好,正想一个乐意让人动手,却听到后面的话时猛的一顿。
然而这还没完。
江桐又道,“家有小人做手脚乃其次,万老爷的气运正被外姓之子占夺,敢问年初可是得了一子,实不相瞒,此子乃事情源头,万老爷切记擦亮眼睛斟酌。”
自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下人们都愣住了,他们虽然听得不大明白,可那句‘外姓之子’确是明显,当下面色不定也不敢出声了。
万老爷更是脸色难看,他目光死死盯着江桐,想知道她是不是瞎说。
可他家业不稳,跟发妻感情不和以及自己身子不爽的事情却都被他说对了,这些事外人几乎不知,他碍于面子更没告诉过别人,对方不可能知道。
还有自己的小儿子,说起来的确是这个孩子来了后家里天天大事小事的发生,难道真的有关?
江桐见他迟疑便道,“那日看到万老爷,我便提醒过,早日寻得大夫查看,晚年还是有生子机会,若是不管,怕是再过一个月行房也是难事了。”
什么?不能行房?
万老爷自认为自己还是年轻力壮之态,他又离不了这一口,一听江桐这么说,心里难免慌张,比他听到家里出事还要紧张。
好在经历也多,面上不显,可再看江桐时却没说他是骗子了。
“你可知这些话要是假的,本老爷如何处置你?”
江桐笑了笑,“若非万老爷逼迫,这些话我是不会随意泄露,望好自为之。”
说罢这些,江桐帽檐下的脸露出一丝狡黠。
这边万老爷还说什么,突听下人惊慌大叫起来,“人…人没了。”
只见刚刚还在原地的黑色身影,竟是凭空消失!
这发生在眼前的一幕让万老爷眼睛一瞪,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下人跟着齐齐跪倒。
一群人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嘴里大呼‘神仙’‘神算’之类的话。
动静太大让一直留意门外的伙计都好奇看来一眼,当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万老爷一群人,惊讶的他都傻眼了。
不多时声音又惊动赌坊里的客人,听说万家那位老爷在门口磕头,客人们也不赌钱了跑出来看稀奇。
万老爷哪里不知道别人看热闹,可此时满心都是遇到‘神仙’的激动,顾不得他人调侃的眼神,磕了几个头不见江桐回来,只得起身,交代下人今天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多说,尤其是算命的那一段。
下人们心情也没平复过来,毕竟亲眼看到这种事,哪里不激动。
就是万老爷起身往回走时,步伐都是颤颤巍巍的。
他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还能见到神仙,而且那神仙还说他是有福运之人。
对了,神仙说了他身边有小人,那肯定就是对方推的他掉下了桥的。他要赶紧回去查一查,到底是哪个不想活的东西敢算计他。
前一刻还觉得江桐骗人的万老爷,此时哪里还敢怀疑江桐的话,昂首阔步回家,明显打算查个清楚。
只可惜,王起不在。
江桐正想说他们没事,抬头瞬间,她看见江廷楷面相发生了改变。
曾经转忧为安之运势竟悄悄变淡,印堂之处甚至积攒淡淡的黑气,她脸色微变,这是不祥之兆!
她立刻又看向江家其他人,结果都是一样。
只有江袁山正被带到前面低着头江桐看不清楚,她猜测区别不大。
旁侧,江翀低着头感觉到旁边的视线,悄悄抬头却看到凑的近的两人,心里极为不舒服,他瞪了江桐一眼,手指狠狠抓在地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就在这时,远处高台上传来一声怒喝,“大胆江袁山,竟敢对梁王殿下不敬,来人,把他们给我关入水牢!”
江家几兄弟包括江桐身边的江廷楷瞬间脸色发白。
江桐甚至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被守卫粗鲁拽起,连带着江袁山一起拉了下去。
水牢?那是什么地方。
直到来到一处幽黑的地洞时,江桐才明白为什么江家人脸色大变了。
江桐第一次知道矿山竟还有这种地方。
山洞四周不透风,里面视线昏暗,仅靠墙边的火把才能照明。
大约五十平方左右的地方中间挖了个四四方方的水池,里面浸泡着一个木笼子。
江桐第一眼看去差点被四周聚集的阴魂给闪了眼。
这些阴魂死状难看,偏偏靠着地洞里的阴气保持最惨烈的形态,没有意识的它们在地洞的水池里翻来覆去。
在别人看来那只是一汪深褐色的水,可在江桐眼里,那就是一个天然的聚阴阵。
守卫过去将笼子打开,江廷楷却发出一声惊呼,指着笼子面色惨白。
只见关闭的笼子里面竟还有一具化了血肉的白骨。
破烂的衣服能看出跟他们穿的一样,对方四肢被穿过锁链,虽说是白骨,却仿佛能看到对方死前如何痛苦。
守卫见惯不惯的冷哼一声,压根没有清理那白骨的意思,将江家几口人全赶进了笼子。
江桐提前往身上拍了符纸,刚往前走了一步,就感觉到手心一暖,身子也被人一扯。
扭头才看到是吓坏了的江廷楷牵住了她的手。
他自己明明怕的要死,却扯着江桐往自己身边拉,江桐几乎能感觉到两人接触的掌心中瞬间爆出的冷汗。
她挑了挑眉,迟疑了下反手抓住对方捏了几下。
柔柔的小手带着一丝温暖和干燥,本来害怕的江廷楷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小手握紧的一刻竟生出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扭头看着正对自己安抚笑着的江桐,对上那幽黑却冷静的眸子,像是忘了害怕一般,渐渐平静下来。
牢门锁好,守卫好歹留了盏灯在门口,让地牢不至于那么黑。
可这盏灯也没发挥多大作用,江家几口人都被这突变弄的没反应过来,过分的安静只会让地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不管江家人如何不喜欢她,这一刻江桐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位置是最安全的一处。
没有靠近白骨,也没靠近边沿,身后有个江廷楷,旁侧是江廷柯,她在正中间被挡的严严实实。
就仿佛在县衙牢房那天,不管他们嘴里说什么,又表现的如何,动作上确是护着她的。
虽说四周的阴气有些许烦人,但此时的江桐心情确是极好的。
不过想到那不祥之兆她又有些不好了。
江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她仿佛看不到王起脸上的森然,淡定的不像话。
丫鬟们悄悄抬头打量这个小姑娘,惊叹她的胆量。
就是赵勇都觉得江桐胆子太大,一次次的挑战他们管事的耐心,这是真怕自己死不成吧?
王起没有看过来,只说了句,“带她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间半步,若有违抗就地斩杀不用汇报!”
任谁都能听到话里压抑的怒火。
江桐听到这话也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她看着背对自己的王起,也不生气,而是正色道,“王管事看人本领也不过尔尔,既如今你不信我,来日请我势必要三跪九叩。”
说罢她无视一屋子人诧异惊讶的表情转身离开。
赵勇瞪着眸子看着那洒脱离开的背影,再看气的脸色难看的王起,任凭他如何不喜欢江桐,此时心里也是满满佩服。
三跪九叩,亏她想的出来。
他说错了,江桐不是疯子,完全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管事莫气,我这就带她回去严加看管。”
生怕王起迁怒自己,赵勇赶紧应声,随即快步走出房间追上江桐。
他们一走,房间的气氛更是凝人。
下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王起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最终平复了心情,牵起妻子的手,俯身将脸靠了上去,动作无比的轻柔,随即凝视妻子不适的睡颜,不知道想些什么。
另一边,江桐随着赵勇回了矿山。
刚进门不久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周氏。
“娘,你怎么…”赵勇旋即下马过去,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娘周氏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听到江桐跟前,上下打量她,还关心问了句,“江桐,管事没对你怎么样…这脖子怎么回事?”
她没说完,就看到江桐脖子上凝结的伤口,顿时语气都紧张了。
还伸着手的赵勇,“…”
“娘,她出言不逊教唆管事夫人出门,结果夫人如今昏迷在床。管事没杀了她就是对她最大的宽容,现在我要带她回去看管,你别跟她走的太近,她嘴里没一句真话。”
赵勇心道,这也就是他娘,要是别人,他才懒得说。
岂料,这番‘用心良苦’并没有换来周氏的听从,反而横眉怒视赵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江桐的符纸你早就死了,你不照顾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敢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娘是这么教你的吗?!”
周氏性格向来泼辣,她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掷地有声的话跟石头一样砸的赵勇晕头转向,听得赵勇又极为无奈,“娘,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哪有这么神的,你就是被她给糊弄住了。”
“怎么,你意思是说你娘是笨蛋?”
“我哪敢,行了,你别说了,管事让我看住她,这次我看管事是动了杀心了,你要是真想护她,就让她少说两句假话就行了。”
这话周氏哪里听信,她干脆不理儿子,对江桐道,“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找药。”
江桐本想说她有药,而且这点小口子不值当大费周章,还没开口,周氏已经急冲冲的跑了。
江桐,“…”
她也挺好奇周氏为什么这么信她。
赵勇这会真的是一肚子气,他没好脸的催促江桐回了柴房。在那本就破旧的大门上大费周章的加了把锁,像是报复一般又找了个人专门守着大门。
结果周氏过来送药发现钥匙被赵勇藏起来后,又在门口嘟囔了一会。
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她虽然感谢江桐,也不至于跟矿区对着来,安慰江桐别担心,肯定会没事之类的,又给江桐偷偷塞了吃的这才离开。
……
整整三天,郑秀云中间醒了一次后就再也没睁开过眼。
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脸色更是苍白无血色。
这几天王起几乎没离开过房间,可惜都没什么作用。
反是矿山那边来人说凉山王有事找他,应该还是为了找大夫的事,上次任务失败他还没去汇报情况,这次少不了一顿责怪。
可又不忍直接离去。
眼见太阳升起,王起知道不能耽搁。
可就像是知道他要走一样,躺着的郑秀云忽的动了下,他感觉到抓住自己的手,心里更是难受。
“老…老爷!”丫鬟忽的捂着嘴惊呼一声,随即指向床边。
王起拧眉刚要训斥,却敏锐闻到一股腥味,一转头就看到床单上扎眼的红色。
鲜红的血从郑秀云身下流出,应该是有一小会了,这会被发现已经蔓延了一大片。
王起脸色顿变,他立刻吩咐丫鬟,“快去请大夫!”
一边看着似有感觉正难受在动的妻子,不住安抚她没事。
不多时大夫被请来,硬着头皮上前把脉,本以为还是一无所获,可这次却面带讶异,“夫人这是滑胎之兆,可惜胎儿难以保住了。”
他一边看着床上的血迹,一边摇头叹息,最后开了一贴补胎养气的方子让人煎服。
像是听到大夫的话了,郑秀云表情痛苦,她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浑身无力,只余手指紧紧抓住王起。
“你说什么?…秀云?”
王起俯身过去,将耳朵贴近妻子,好一会他总算听到了她说的字,“江…江桐,找她…”
听到这个名字,王起眼神变幻莫测。
他并不理解,只是见了一面,妻子如何这么相信那个江家丫头。
他又想起三天前江桐在门口说的话,面皮绷紧,也不言语。
郑秀云始终在嘴里念叨这几个字。
她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没人知道她的意识如何清醒。她听到大夫说她怀孕而且保不住的话,他们竟然现在才看出来,江桐明明几天前就知道了。
她肯定也有办法保住她的孩子,郑秀云努力的说着,念着这个名字。
“照顾好夫人,我出去一趟。”王起忽的起身离开,没人知道他干什么。
门口的下人只看到他解开了门口的马儿,头一次看到他骑的这么快离开。
另一边,江桐在柴房待了三天丝毫不知县里有人正找她找的着急,她一个人倒是安静自在。
直到关闭三天的房门正从外打开,听到动静的她看到进来的是谁时,微微挑眉。
这话也让她说对了,也就待了不到一天,王财买这些药加上请大夫几乎用掉了大半的钱,除去官家给的还贴了自己的钱,虽然后面能拿回来,但还是心疼。
他一边怀疑江桐,又怕这是个无底洞,有些犹豫。
江桐看到他的迟疑也不着急,“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可以找我。”说罢离开。
柴房里的人对江桐离开一会没有太在意,这些犯人中也就她一个女孩,虽然不知道江家那么多女眷怎么就带了个孩子,但也没人去管,见她出去也以为是小姑娘想方便不好意思。
毕竟这种事在路上也发生过,不足为怪。
可她坐下后却感觉到二哥看了她一眼,除此之外管家付叔也不满撇来一眼。
江桐微微挑眉,几个哥哥不喜欢她就罢了,连管家都对她有意见,难不成前身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也没多想,反正总有一天能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柴房门又被推开,王财指着缩在角落的江桐,“你出来一下。”
江家人面露警惕,还是江袁山出声询问,“不知大人喊小女何事?”
王财压根不想让人知道他信了一个小丫头的牛鬼蛇神的话,即便是曾经的宰相,也丝毫不给面子,“大爷找她做点事还得给你说?少啰嗦,还不出来。”
他嗓门大语气也不好,柴房气氛瞬间都紧张起来,江家几兄弟面露怒气,却被江袁山阻拦,他表现的很平静,扭头对江桐道,“那你就去吧,机灵点,早点回来。”
江桐哪里不知道家里人以为她要被刁难才这么警惕,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她对江袁山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王财离开。
两人出门不久,江桐一改沉默,主动问道,“东西备好了?”
王财不耐烦道,“好了,这次最好有用,否则…”
他话没说完,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江桐也不在意,她随后被领到一个无人的房间,进屋后果然在桌上看到自己要的东西。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她故作平静坐下,让王财稍候,便拿着那些东西熟练的整理好,最后拿起毛笔沾了调好的朱砂,凝目下笔。
王财本来是懊恼自己竟然相信一个小丫头,视线却追随江桐动作。当看到她下笔后的模样时,竟下意识的跟着屏息起来。
直到那一张符纸完成,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代入画符之中。
他唏嘘这小丫头架势怪唬人,一边保持安静没打扰她。
江桐一共画了十张符,待朱砂凝结,交代王财将其用水泡开分别喂给生病之人。
“官差大哥,剩余这些东西可以送给我吗?”江桐又喊住王财指着桌子上残留的符纸还有毛笔之类的东西。
王财买这些没花什么钱,也就那猫血和狗血麻烦点,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没用,听到江桐的话,挥手不在乎道,“随便你。”
江桐却心里高兴不已。
眼见王财离开,她迫不及待的将没动过的猫血取上一些放在朱砂之中搅匀,而后提笔落符。
她学玄术年数不久,后来无意得到玄学空间,不但玄学知识直线增加,还学会玄力,这画符她更是熟练,几乎没有出过错。
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江桐手里多了十多张纹路神秘的符纸。
她将符纸单独收好,又重新调了朱砂将剩余的符纸全部画成了平安、安神以及祛阴等常用符纸。
也就在她画完并将所有东西都收入空间时,王财回来了。
走之前他怕江桐偷跑把她锁在房间,就是要验证那东西有没有用。
开门后,他压根没注意空空如也的桌子,眼睛死盯着江桐仿佛想看出什么一样。
江桐一脸平静任他打量。
直到王财才问了句,“你到底是谁?”
江桐说出早就想好的说辞,“如你所见,宰相之女江桐,有幸习得一些相术。在林子里没说是因为家人不知我会这些,师傅也不希望我太过张扬,所以今天的事还希望官大哥帮忙隐瞒。”
王财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江桐,“如果我不答应呢?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衙门,治你一个怪力乱神之罪?”
她一个小丫头在自己跟前竟然这么平静,王财看到这张乌漆嘛黑的脸,总感觉有种说不来的不和谐感。
“那就当我看走了眼自认倒霉了。”江桐平静说完这话,又道,“我看过你的面相,虽家境贫寒,却对双亲孝顺;虽精明自私,却守信诚实。另外你气运不错,前三十年碌碌无为,却有后福,一个有福之人,按理说不会是坏人,更不会为难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王财被她一番话说的愣住,他向来不大相信这些,可一个小丫头不可能提前调查他一个小官差,但却都被她说对了。
如果真的是猜的那她运气未免太好。
何况…他想起刚刚拿去用的符纸,故意等了一小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兄弟们脸色好了不少。
也许是被江桐那句‘却有后福’给哄住, 王财这会心里还是挺舒坦的,也没为难江桐放她走了。
江桐走到门口时想到什么,回头道,“你今日气运不错,可以去赌坊试试,但别太贪心。”
说完这话不等对方开口她便离开房间。
独留王财愣在远处,半响嗤笑起来,他都这种状况了哪里还有心思去赌坊。
申时末,王财悄悄离开客栈。
他其实运气一直很差,但不知道为什么,江桐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转。
恰好弟兄们恢复不错,他也宽了心,想着明天才要赶路便冲动出来了。
到赌坊门口的时候还在后悔,最后一咬牙进去了。
说来奇怪,他平时赌钱向来是押哪个,输哪个,结果第一场就赢了。
他不信邪又玩了几把,虽说也输了一两次,可几乎都是赢的。
最后要不是想起江桐那句‘别太贪心’,他怕是不想走了。
因为身上的官服,离开时赌坊也没为难,即便如此王财走路都是虚的,这是高兴的。
“另外,胡海虽跟我是同僚,但多年未见,我二人立场又有些偏移,他不可能会给我面子。”
江桐听这话就知道他口中的胡海就是那个新来的管事。
倒是没想到王起还给她解释这个,不免猜测,这是完全相信自己了么?
正想着门外传来动静,守卫在大门口喊了声,“见过胡管事。”
说罢就听脚步声近,眨眼睛的功夫一个男人来到房门口。
他毫不忌讳进来,看到王起时哈哈笑了几声,十分熟稔的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兄,你我兄弟二人好久未见,没成想一见面还是因为个乌龙事件,听我手下说我动江家人你不开心,可这也无法。那江袁山太过嚣张,不如杀鸡儆猴,反正留之无用。”
听声音这人像是个毫无城府的爽快人。
本来两边闹得不像话不好收拾,他这个解释却恰到好处的解决了双方尴尬。
王起回过神来,也笑了笑,给对方回了一拳,也极为给面子的解释道,“是我忙着私事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说实话这次你的确太过冲动,现在杀江袁山若是传到京城对梁王也是不利,我倒是觉得让人留在这里好好折磨才最适合,可惜…”
说着便没吭声,可惜人被杀了。
胡海比王起要年长几岁,他常年在外奔波皮肤黝黑,跟王起站在一块形成强烈反差。
此时听到王起的解释也道,“的确是我冲动了,这不是想着给梁王讨个好,倒是忘了你的想法,是我的错也该罚,要不咱们哥俩去喝一杯?”
说到这里,他像是才看到房间还有个人般,目光落到江桐身上,“咦,这个丫头有些面熟…”
胡海第一眼真没认出来这是江袁山的那个小女儿,没想到换了身衣服倒挺招人喜欢。
他视线不免多留一会上下打量,随后转头打趣王起,“听说你跟嫂夫人感情不错,原来私底下也有如此喜好。”
“胡兄莫要乱说,我找她来是问些事情,此事可别乱说,你嫂子身体不好,我不想她多心。”
情深意切的模样看的胡海轻声笑了起来,“好,不说。先喝酒吧,正好要跟你说件事,借你一个地方使使。”
江桐在旁听到这话,本想告诉王起那矿山崖底的事的她突然改了主意,她有预感,胡海可能说的就是这事。
于是识相的提出告退。
殊不知她一走,房间里胡海就表情变了个样。
“王兄,这江袁山的女儿模样不错,你要是不喜欢不若送给我,你也知道我这人就喜欢新鲜,越新鲜越喜欢,还没尝过这种姿色的。”他边说边回想刚刚看到那张粉嫩的小脸,只觉下腹都躁动起来。
王起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些反感,但面上不显,“这个怕是不能答应你,这小丫头手脚利落,你嫂夫人挺喜欢她,要不是我拦着便要认她做妹妹,你看…”
胡海虽然之前没来,但不妨碍了解矿山的事,的确听说王起带那丫头出去过,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也没有坚持,大度道,“那好吧,就当为了嫂夫人,我且忍忍吧。”
但心里想的却是,只要留那丫头一命,到时候发生点什么即便王起知道也拿他没办法。
他摸着下巴已经浮想联翩。
王起又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眼神微沉。
并不知道自己被盯着的江桐,这会人正在周氏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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