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闯民国官场局?”
柳枝帮我包扎崩裂的伤口,发现渗出的金血居然在自动编织皮肤组织。
老周捋着胡子直咂嘴:“了不得,这怕是葛仙翁说的金肌玉骨境界啊!”
8“去南京?
呸!
东北的鬼子还没收拾干净呢!”
我把电报揉成团,塞进灶膛,火苗呼地蹿高。
赵队长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
“苏同志,金陵那边……老赵。”
我打断他,指了指窗外飘雪的山林。
“你看看这白山黑水,多少乡亲还被鬼子踩在脚底下?
我要是走了,对得起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同胞吗?”
炕桌上的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映的满屋人影乱晃。
老周咚地放下药碾子:“闺女说得对!
咱关东的祸害,就得关东人自己除!”
五天后,长白山深处的抗联密营。
我盘腿坐在熊皮垫子上,盯着掌心流动的金光发呆。
自从奉天城那场大战后,体内这股能量越来越不稳定。
前天给伤员疗伤时,不小心把人家断腿催生出六条。
昨天试着手搓子弹,结果造出来的弹头会拐弯追着鬼子跑。
“苏姐!”
虎子顶着满头雪渣子冲进来。
“俺们逮着个奸细!
说是从金陵来的!”
密营外围的空地上,一个穿羊皮袄的精瘦汉子被捆成粽子,嘴里还塞着破布。
柳枝用匕首拍他的脸:“戴老板的人?
证据呢?”
“唔唔唔!”
那人疯狂扭动,从鞋跟里抖出个铜钱大小的徽章。
赵队长眯眼检查:“是真的,松花江行动组的暗记。”
我给俘虏松了绑。
这家伙立马从裤裆里掏出封密信:“苏女士,戴局长说您要是不去金陵,就,就……就咋的?”
我挑眉。
“就让我留在东北给您当通讯员。”
他哭丧着脸。
“这冰天雪地的,我一个广东人容易吗我……”密信上只有寥寥数语:“神之血乃上古蚩尤遗族秘药,松本仅得残方,若能量暴走,可寻长白山天池冰髓镇之。”
落款处画了朵小小的梅花。
我嘴角抽搐:“蚩尤?
咋不说是奥特曼之光呢?”
老周却突然激动起来:“天池冰髓!
《东荒本草》里记载过,千年寒冰里结出的玉髓,能调和天下至阳之物!”
正说着,地面突然轰隆一震。
远处传来闷雷似的爆炸声,震的树梢积雪簌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