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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章节小说

没钱买封面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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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儿没有苏离幸运,她只能以痛哭的方式来发泄。“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欺负?”苏离越听越气愤。“那能怎么办呢?他们知道我放不下孩子,就拿捏我。”白婉儿叹了口气。“我上次跟你提及的,你可曾思量过?”苏离眼神如刀,冷冷地扫了白婉儿一眼。她深知此刻并非言说之时,然而若缄口不言,恐将生路断绝。“我又何尝没有思考过,可一旦和离,我又能去向何方?何处有我的立锥之地?”“继母岂能容我?恐怕我前脚和离,后脚她就会用一根绳索将我送上黄泉路。”白婉儿垂首不语。两人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寂。须臾,白婉儿才轻声说道:“莫要再提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他们,是否又来逼迫你了?”白婉儿忧心忡忡地看了苏离一眼。相较自己,她更为苏离担忧。她好歹有孩子作为依靠,又是太尉之女,虽说...

主角:秋月苏离   更新:2025-04-0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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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婉儿没有苏离幸运,她只能以痛哭的方式来发泄。“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欺负?”苏离越听越气愤。“那能怎么办呢?他们知道我放不下孩子,就拿捏我。”白婉儿叹了口气。“我上次跟你提及的,你可曾思量过?”苏离眼神如刀,冷冷地扫了白婉儿一眼。她深知此刻并非言说之时,然而若缄口不言,恐将生路断绝。“我又何尝没有思考过,可一旦和离,我又能去向何方?何处有我的立锥之地?”“继母岂能容我?恐怕我前脚和离,后脚她就会用一根绳索将我送上黄泉路。”白婉儿垂首不语。两人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寂。须臾,白婉儿才轻声说道:“莫要再提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他们,是否又来逼迫你了?”白婉儿忧心忡忡地看了苏离一眼。相较自己,她更为苏离担忧。她好歹有孩子作为依靠,又是太尉之女,虽说...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白婉儿没有苏离幸运,她只能以痛哭的方式来发泄。

“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欺负?”苏离越听越气愤。

“那能怎么办呢?他们知道我放不下孩子,就拿捏我。”白婉儿叹了口气。

“我上次跟你提及的,你可曾思量过?”苏离眼神如刀,冷冷地扫了白婉儿一眼。

她深知此刻并非言说之时,然而若缄口不言,恐将生路断绝。

“我又何尝没有思考过,可一旦和离,我又能去向何方?何处有我的立锥之地?”

“继母岂能容我?恐怕我前脚和离,后脚她就会用一根绳索将我送上黄泉路。”白婉儿垂首不语。

两人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寂。

须臾,白婉儿才轻声说道:“莫要再提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他们,是否又来逼迫你了?”白婉儿忧心忡忡地看了苏离一眼。

相较自己,她更为苏离担忧。

她好歹有孩子作为依靠,又是太尉之女,虽说不得宠,但在明面上,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对她动手的。

可苏离却无儿无女,且出身于商贾之家。

士农工商,即便身为皇商,依旧遭人鄙夷。

“无需忧心于我,如今心急的该是他们。”苏离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十年啊,也该为自己的付出讨要一些回报了。

梁氏断了燕窝,又被苏离断了滋补的药,此刻正坐在堂上,如泼妇骂街般喋喋不休。

苏离若是看到这一幕,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这断了补品的梁氏如猛虎下山,骂人时的声音比平日更为洪亮。

“不过是吃了她一些补品,又能如何!”

“如今连府里都不管了,成何体统!”

“这还像一个家吗!”

“去,速去将那忤逆之子给我唤回来!就说请的道长已经来了!”梁氏怒气冲冲,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西苑的方向。

我的好儿媳,休怪我无情了,你若听话,姑且留你一条活路。

偏偏你不知好歹,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吧!哼!

和离?休想!

休妻?做梦!

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商贾之女,若是不幸夭折了呢?

她就不信还有大理寺的人来彻查此事!

届时丽娘安心生下太傅府嫡子。

虽说身份低了,可又怎样呢?

只要她能将孩子生下来,不听话再换一个就是了,有的是人想嫁!

苏离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毕竟还没真的和离干净。

是时候将他们解决掉了。

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就在苏离即将回到府里不远处时,她瞥见门口围聚着好些人,似乎还有火光在燃烧。

苏离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大白天的,为何放火?

她加快脚步,想要一探究竟,尚未踏入府内,便听到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听说这太傅夫人被恶鬼附身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还能有假?我可是亲眼目睹她夜半三更出来寻觅食物,专挑童男童女下手!”

“真的假的?你可曾亲眼见到她吞食?她究竟偏好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我亲耳听到她说吞食男孩后便可诞下儿子,想来她是走火入魔了!”

苏离嘴角猛地一抽,自己何时竟变成了这等吞食童男童女的妖魔?

想来又有人在作妖了。

还真是...

苏离扒开人群就看到梁氏拄着拐杖站住门口,旁边跟着一个身穿黄袍的老道,围着一个什么东西正念念有词。

苏离走近一看,那不是她的梳妆台吗!

老道突然对着苏离住的西苑的方向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身!”

老夫人一脸惊恐;“道长,你是说,那...在西苑方向?”

老道开口道:“我看那方向邪气弥漫,定是有人被被妖邪附身。适才那妖孽又往那个方向跑了!”

梁氏捂着心口,满脸痛心疾首,“西苑可是我那贤媳的居处,前些时日也不知怎的,她竟对我儿又打又骂,而后还闹着要和离!”

“怎能和离呢?我儿为她十年未纳妾,视若珍宝般疼爱,可她……如今想来定是如此,原来她是被妖邪附身了。”

“道长尽管去收妖!出了事我来担责!”她将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掷,在台阶上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喊道;“我那媳妇女德贤良,孝顺有加,我着实不忍下手,若是她跑了出来,还望各位帮我将她捉住,好让道长将那邪祟驱除,还我府中一片安宁!”

“我在此谢过诸位了!”言罢,她还不忘假模假样地擦一下那并未流泪的眼。

“道长,多谢你了!”

“老夫人客气,待我将那妖邪除去,再谢不迟!”说完带着一把木剑就往西苑的方向冲。

在场的百姓哪一个不夸她是个好婆母?

那一个不夸她儿子是个好夫君?

倒霉的只有一个苏离罢了!

梁氏嘴角的笑几乎要溢出来了,她不是被禁足了吗?哼!

那就放一把火将她烧个干净!

反正有这么多人在场,要怪也只能怪那道长。

苏离在台下冷汗涔涔,万幸,万幸兄长给她派了暗卫,否则她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哼!这老巫婆!

这是趁她不备,妄图借那妖道之手将她除掉。

那妖道踏入府门,定然直扑西苑,若是没有暗卫,她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岂会是那妖道的对手,到那时,她也只能束手就擒。

若是有幸逃出生天,门外的人又岂能让她轻易逃脱?这心肠,简直比蛇蝎还要恶毒,这分明是要将她置于死地!

苏离悄然隐去身形,做了一个召唤暗卫的手势,暗卫得令后,带着她翻墙入府中。

前后不过一刻钟,那老道就鼻青脸肿跑了出来。

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有鬼啊!……有鬼啊!”

“庆黎院闹鬼啊!”

“这银子我不要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梁氏惊得目瞪口呆,“明明是西苑,怎会是庆黎院,道长,你莫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吧?”眼底却流露出深深的鄙夷之色。

真是个废物!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就是庆黎院!我看得真真切切!”


“怎么皇商就不舍得和离了?”苏离在一旁插嘴道。

那书生见她一脸茫然,又凑近了一些,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皇商啊!人家一天挣的银子,够咱们花上十辈子了!换成是你,你舍得吗?”

“我还听说那苏家女善妒,酸气四溢,不许新人进门,自己又生不出孩子,那太傅一气之下才和离的!”

“可听说十年前,那苏家就给能太傅纳过妾呀?怎么又变善妒了?”苏离看向小书生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哪里来的无稽之谈,将她传得如此吝啬,她何时不让新人进门了?

“这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的姑母在太傅府当嬷嬷,听她说那太傅夫人....啧啧啧,”书生边说边还露出鄙夷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

“怎么?”苏离好奇地追问,她又怎么了?

“听说那太傅夫人奇丑无比,那脸上犹如繁星点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牙齿还是龅牙!太傅大人能忍她十年,已是仁至义尽!”

苏离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暗自纳闷:啊?什么时候长的雀斑,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不说闭月羞花,自认为保养的挺好啊!

苏离面上装作恼怒的样子,“你们不要轻信传言,说不定那苏家女也是被冤枉的。”

大汉皱起眉头,“小兄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他们都这么说,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苏离挑了挑眉,“众口铄金罢了。也许那太傅本就品行不端,为了攀附权贵才娶了苏家女,如今利用完了便一脚踢开,找个借口污蔑苏家女善妒。至于说她奇丑无比,恐怕更是无稽之谈,若是真丑,当初太傅怎会应应婚事?”

书生和大汉一愣,觉得苏离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苏离觉得很是无趣,说完喊来小二结账回苏宅了。

苏言来了。

苏离前脚刚迈入家门,苏言后脚便快步走到她跟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后,眉头紧蹙,嗔怪道:“阿离,你又女扮男装?”

一见面,苏言本是不想训斥她的,可实在是按捺不住。

不过,看着她圆润了不少,苏言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爹娘交代了。

苏离嬉笑道:“没做什么呀!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卤牛肉好不好?”

打小她就是这样贿赂苏言,卤牛肉多的是,可她说的是亲手卤的。

苏言拉着她进了屋,关上门后,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阿离,你既已和离,就回家来住吧,哪怕一辈子不嫁人,苏家也养得起你。”

苏家可是家大业大,不说养一个,就是再养十个苏离也不在话下,又何必出来受苦。

苏离轻轻挣脱他的手,一脸不情愿,“哥哥,我不想回去。”

苏言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难不成这里的饭菜香一些?”

“爹娘都希望你能回府里住。”

“爹娘都知道了?”

“你将人家大门都劈了,闹的满城风雨,谁不知道?”

苏离依旧摇摇头,“哥哥,我不想回府,但我有一事相求。”

苏离拉住苏言的手,左右摇摆。

苏言最受不了自己妹妹这一招,无奈地点点头,“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苏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需要银子!”

还以为多大事,银子还用开口?

苏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楚辞怒发冲冠,又回到了偏房。

庆黎院尚未修缮完毕,梁氏暂且搬到这边。

他的腿还没踏进房门,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令人生畏。

他犹豫了下,娘只要苏离侍奉,丫鬟婆子又不知道换了多少批,新来的丫鬟也只听苏离的。

总不能让自己去侍奉吧?娘那怪脾气,说变就变,动不动就冷嘲热讽。

想了想,他又摇了摇头,随后叫来小厮,派人将楚宁唤了回来,最后兄妹俩一同走进了偏房。

“这妒妇!竟然将我……让我住偏房!”梁氏双手紧紧抓住床围,心中的愤恨喷涌而出。

“她难道不知道我已习惯让她侍奉,别人我岂能习惯!她一日不来侍奉,我便一日不得安宁!她存心不让我好受是不是!”梁氏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睛如铜铃般死死地瞪着门口方向,仿佛苏离就站在那里。

她怎敢如此放肆!

梁氏轻轻揭开被子,抚摸着自己那被打断的腿,心中的恨意如毒蛇般蔓延,她恨不得将那贱人的肉一口口咬碎,将那贱人的血一口口吸干!

楚宁急忙上前安抚道:“娘,莫要气坏了身子,为那贱人不值得。”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楚宁对苏离便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就算没有银子,她也不敢再回府讨要,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回来,结果兄长派人去找她了,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梁氏冷哼一声,“她现在愈发嚣张了,连我这个老太婆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这府岂不是要改姓苏!若是如此,那便……”梁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说完,她用力挪动身子,手指轻轻戳向楚辞,话语中带着些许埋怨:“若不是你心慈手软,她岂敢如此肆无忌惮?”

“哼!既然她如此不听话,那就换个听话的!”

楚辞皱着眉头,一脸不悦,仿佛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

“我已经答应了她和离。”

“若不和离,她就会想办法进宫面圣。”

楚辞心乱如麻,她为何就容不下丽娘呢?

这世间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纳一个而已,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呢?

楚辞苦想不明白。

“什么?”母女俩齐声惊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竟敢拿面圣的机会来要挟!”梁氏更气了,这样更不能留。

楚辞烦躁地挠了挠头,他的眼神布满血丝,胡子也开始扎手,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疲惫不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全都是烦心事,烦死了。

楚宁听完,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去库房挑选什么宝贝了。

“楚家,绝无和离之说!”梁氏眼神凶狠,她要报那一腿之仇!

梁氏话一说完,母子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交汇在一起。

“娘,您是说……”楚宁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梁氏狠狠地白了楚宁一眼,心中暗骂,自己如此聪慧,怎会生出如此愚笨的女儿!

梁氏微微颔首,唯有楚辞面露难色。

“娘……这……”楚辞面露难色,他确实想过休妻,却从未想过要将人置于死地。

朝廷命官谋害发妻,这可是大罪,一旦东窗事发,他的官场生涯也将就此终结。

商人地位低微不假,可那是皇商!

就连皇上都要对苏家礼让三分。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犹豫不决。

“哼!她在我楚家享受荣华富贵这么久!还率先犯下七出之条!她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该主动请求下堂!”

“连个妾室都容不下,如此善妒的女人,还有何颜面谈论和离之事!”

“也只有我们心地善良,换做旁人,怎能容忍她到今日?早就将她休弃了!”梁氏越说越气愤,仿佛受委屈的是她一样。

真是个泼妇!

善妒的妇人!

“兄长,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若是嫂子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那倒还好,可她……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不许你纳妾,难道我们楚家就要绝后了吗?”楚宁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有了这些丰厚的嫁妆,夫君就不会再对自己横眉冷对,夜夜流连小妾的温柔乡。

婆母也不会因为自己生了个赔钱货而整日指桑骂槐。

她忙着算计嫂子的嫁妆,却浑然忘记,自己的处境,其实与嫂子毫无二致。

他们从日出计议到日落,又从月升商议到夜深人静。

最终拍板,买凶杀人。

他们都清楚苏离身旁有暗卫,人少了,非但难以成事,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梁氏心一横,将枕头下藏匿多时的一千两银子取了出来。

正当楚宁准备悄悄拿着银子出房门时,门却被人猛地踹开了。

母子三人皆吓得心惊胆战。

“我还以为能想出什么妙计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呢!商量了这么久,也不过是买凶杀人罢了。”苏离满脸讥诮地走了进来,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

她就站在门外,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床上的梁氏,“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侍奉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你那窝囊废儿子,一年的俸禄不过两千两出头,你有何颜面说我在楚家白吃白喝?”

楚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泛起丝丝杀意。“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字不落。”

“你们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是我心慈手软,否则,以我太傅夫人的身份,邀你几个仇家深夜造访也并非难事。”

“只当是自己有眼无珠,养了一帮狼心狗肺之徒呗!”苏离双手抱胸,仿佛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她一般。

“哼!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更不能留你性命了!”楚宁趁苏离不备,从她身后绕过去将门关紧。

她得意一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好嫂子,下辈子可别再犯蠢了!”

“哼!嫂子又如何?女人多得是!”

“只要你一死,明日我就能有新嫂子!”


男子穿着靛蓝色的长袍,衣领和袖口银丝边的滚边,腰间束着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头发束起,戴着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衬托出头发的黑亮。

苏离抬头一看,愣住了。

秋月那丫头怎么把他给喊来了?不是让她去喊兄长么?

她以防狗急跳墙,特意让秋月悄悄回娘家通知了兄长。

结果...罢了,这个来也成!

封化为扫视一圈众人,淡淡开口:听说楚太傅告假养病,特意来瞧瞧,想不到竟能看到这荒谬之事。”

“太傅大人,当真是好手段啊!”

封华为冷哼一声,双眼死死盯着楚辞。

楚辞万万没想到苏离当真敢喊人,而且一喊还是宰相。

楚辞虽然没在官场,但也听过这位冷面阎罗的传说,赶忙上前作揖:“宰相大人,你...你听我解释...”

封华为摆摆手,表示不想听。

梁氏着急地喊道:“宰相大人,这女人无所出就该净身出户,哪有拿走嫁妆的道理!”

封华为目光一冷:“老夫人这话封某不爱听,我记得夫人当年有为楚大人纳妾。”说完停顿一下,转向楚辞,“楚大人可是忘了当时说过的话?”

官大一级压死人,令人喘不过气来。

说没说过现在都是说过,不容置疑。

楚辞心中暗骂封华为,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

但却不敢有丝毫怨言,额头冷汗涔涔:“是是是……”

苏离看着楚辞吃瘪,心中好不快活,堂堂太傅,也不过如此!

封华为看向苏离:“承蒙家兄照拂,某大难不死。今路过听说夫人有和离之意,在下愿为夫人讨个公道。”

苏离看了一眼封华为,多年不见,岁月仿佛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只是人比十年前成熟了些。

封母与苏母乃手帕交,封华为与苏离兄长更是情同手足,两人一个从商,一人从政,互相协作。

不过这些都是私下来往,苏离没有说过,楚辞也不知道。

但人都来给自己撑腰了,不用白不用不是?

苏离福了福身,暗中拿指甲狠狠地戳了戳自己,又恰到好处地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多谢宰相大人相助,苏离感激不尽。”

“我确有和离之意,嫁入楚家十载,任劳任怨,伺候婆母,操持家务,未曾有半分懈怠。”

“我的嫁妆都贴补了家用,可他们却不认,还扬言要败坏我名声。”苏离说着情真意切,眼眶泛红。

封华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夫人莫要伤心,本相既然说要为夫人讨公道,定不会食言。”

封华为负手转身看向楚辞,目光如剑:“太傅,这等行径怕是不妥吧?苏夫人在府上辛苦多年,于情于理,嫁妆之事不应刁难。”

封华为听苏离说完后脸色暗沉,恨不得掐死楚辞。

十年,他们就这么对她?

楚辞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宰相大人,这其中恐有误会,内子已离家多日,府中诸事繁杂……”

苏离一脸委屈地看向封华为,“大人,我没有……他……”话没说完,便已泣不成声。

苏离记得小时封华为最是疼她,她生气了,狗都要提心吊胆。

也不管小时候那招管不管用,先哭了再说。

然后就真的哭上了......

封华为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冰冷得仿佛能结冰:“今日要么归还夫人嫁妆,要么咱们朝堂之上再论此事。”

哼!敢欺负他的人!

封华为双手攥,才让自己不失控。

幸亏是他,若是苏言,早将楚辞剁了!


随后,人群散去,如意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在楚辞视线不及相反的方向,楚宁迎面而来拦住了林家人。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林家嫡母,当她看到人时,心中便明了,林家被那小贱人害惨了。

楚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林丽娘的眼神全是不屑。

也不知谁漏的消息,说这贱人在如意楼买头面,哼!敢花她楚家的银子!

她要让她吐出来!

林丽娘的衣服破烂得如同碎布条,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头发更是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带着些许鸡蛋液。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啊!”楚宁先出声,说完还不屑的瞪了一眼林丽娘。

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配跟她抢梅花衩?

林丽娘的嫡母气的快要晕了。

那贱人不过一个庶女,影响的可是她的嫡亲子女!

小贱人,与她娘一个货色,只会爬床!

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人命不好看,早就将她浸猪笼了!

林丽娘裹着破布瑟瑟发抖,半天不敢抬头。

楚宁下马走上前,将林丽娘耳朵上一对琉璃耳坠用力扯了下来,放在手里,眼里全亮着光。

耳坠还残留的一丝血渍,楚宁将耳坠擦了擦,看了看,满意的拿帕子收起来。

哼!这明明是嫂子的陪嫁,都是她的!

这琉璃耳坠可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楚宁环视众人一圈,冷笑高声说道:“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吗?”

“这可是我嫂嫂的陪嫁之物,你们林家也算名门望族,居然纵容一个庶女去偷盗,传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么?”林丽娘面色煞白,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

“我兄长,不会娶你的。”楚宁附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林丽娘耳旁说道。

“听说你在我兄长前,差点与一个穷书生私定终身了?玩的可够花的!”

“一个庶女妄想觊觎太傅府,你也不怕噎死!”

丽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睁着一双极为无辜的眼睛看向楚宁,只是双眼含泪,拼命摇头。

不会的!他一定会娶她的!

她不要回林家,爹会打死她的。

林丽娘坚信楚辞一定会娶她。

楚宁满脸鄙夷,紧紧捂住口鼻,心中暗骂,一脸妖精相,难怪她那兄长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楚宁一把揪住林丽娘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迫使她抬起头来。“今天就让大家都好好瞧瞧你这张狐媚的脸!”

林丽娘的泪水决堤而出,然而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她的名声,一切全都毁了。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定远侯,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定远侯!也难怪她会心甘情愿地当外室!”

“嘿,都说庶女命苦,她难道不知道进了定远侯府会更加艰难吗?听说刚入门的小妾在那后院可是只手遮天呢。”

“到时候要是打起来,你们说定远侯会护着谁呢?”

楚宁听到议论,松开了揪着林丽娘头发的手。

定远侯的轿帘微微晃动,一个侍从走了过来。“何事如此喧闹?”侍从板着脸问道。

楚宁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道:“这女子偷窃财物,被当场抓获后还妄图狡辩。”

楚宁将帕子里拿对琉璃耳坠亮了出来,咬定林丽娘就是偷盗之人。

侍从听后转身回到轿前向定远侯禀报,片刻后返回,不知在楚宁耳边说了些什么,楚宁狠狠地瞪了丽娘一眼,然后才不甘地愤愤离去。

“哼!算你走运!”

林丽娘嫡母一见是定远侯,那口气犹如哽在喉,吞不下,吐不出。

她心中发狠,捂着心口,指着林丽娘吼道:“林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你走!从此生死与我们林家再无瓜葛。”

“我们林家,自此再无林丽娘!你在外无论做何事,都与我们林家毫无关系!”言罢,她带着众人,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定远侯从轿子里下来,迅速将自己的衣裳脱下,轻轻地披在林丽娘身上,心里却将楚辞骂了个狗血淋头。

转头,他那张肥胖的脸上却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对着林丽娘道:“林娘子放心,楚大人派我来此,多有得罪了。”

他在心里将楚辞骂了个千万遍,要是知道是在大街上,就是给一千两银子,他也定然不会来。

五百两,这趟亏了。

待人群散去,定远侯才命人将轿子抬到一座三进三出的宅子里。

楚辞心急如焚,眉头皱得如同麻花,在宅子前走来走去。他早早请了大夫在此等候,生怕有个万一。

轿子终于停落,看到轿子里的人,楚辞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所幸,大夫检查后称胎儿安然无恙。

楚辞豪爽地包了一两银子,让大夫守口。

定远侯上轿时,好心提醒了楚辞一句,若是被林瑞阳发现,恐怕会大祸临头,当务之急,应将丽娘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爹爹发现,会打死我的!”

“若是我这条贱命没了也就罢了,可是……我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啊,他还未出世,爷,你救救他!妾身求你了,呜呜……”林丽娘不顾身上的伤痛,双手如紧紧攀着床边,挣扎着想要起身。

楚辞一看心疼坏了。

连忙将林丽娘扶起来,低声安慰道:“说什么胡话!你和孩子,我都要。”

“别胡思乱想,大不了,我带你回太傅府。”楚辞将桌子上的燕窝粥端来,吹到冷热适中后要给林丽娘喂下去。

林丽娘猪头一样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转头又担忧的问道;“可是府里......都是姐姐说了算,她会不会.....”

“哼!太傅府姓楚,不是姓苏!给她管府十年,她就想改名换姓不成?”

“若不是看她将娘伺候的好,早就将她休了!”

楚辞毫不避讳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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