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东北当毒娘娘那些日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雾乐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影,是竹内彻。这厮居然没死。但左半边脸全毁了,用绷带缠的像个木乃伊。他正低声和哨兵交谈:“松本教授要的活体实验材料,今晚必须送到地下室……”我抄起一块板砖,绕到他背后。哐哐两下,世界安静了。我扒下他的白大褂和帽子,戴上防毒面罩,大摇大摆走向正门。到了哨兵面前,我举起竹内的证件晃了晃。哨兵点头哈腰的放行。还好那厮是个矮冬瓜,不然我还真不容易混进去。走廊里消毒水味浓的呛鼻子。我跟着实验室重地的指示牌一路往下走,停在一扇带观察窗的铁门前。透过玻璃,我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鬼子正在操作离心机。他身后是整面墙的玻璃罐,泡着各种器官标本。最中央那个罐子里,是一颗长满肉瘤的人类心脏。真是畜生!我推门而入,反手锁死门栓。老鬼子抬头看我一眼:“竹内君,...
《我在东北当毒娘娘那些日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影,是竹内彻。
这厮居然没死。
但左半边脸全毁了,用绷带缠的像个木乃伊。
他正低声和哨兵交谈:“松本教授要的活体实验材料,今晚必须送到地下室……”我抄起一块板砖,绕到他背后。
哐哐两下,世界安静了。
我扒下他的白大褂和帽子,戴上防毒面罩,大摇大摆走向正门。
到了哨兵面前,我举起竹内的证件晃了晃。
哨兵点头哈腰的放行。
还好那厮是个矮冬瓜,不然我还真不容易混进去。
走廊里消毒水味浓的呛鼻子。
我跟着实验室重地的指示牌一路往下走,停在一扇带观察窗的铁门前。
透过玻璃,我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鬼子正在操作离心机。
他身后是整面墙的玻璃罐,泡着各种器官标本。
最中央那个罐子里,是一颗长满肉瘤的人类心脏。
真是畜生!
我推门而入,反手锁死门栓。
老鬼子抬头看我一眼:“竹内君,东北防疫计划书放在……”我扯掉伪装,皮肤下的荧光纹路瞬间亮起:“计划书在这,还附赠售后服务。”
松本眼镜片后的瞳孔骤缩:“487号实验体?
不可能……”我一步步逼近,毒液从指尖滴落,把水泥地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托您的福,我现在比科莫拉巨蜥还毒。”
老鬼子慌忙按下桌底的警报按钮,又从抽屉里掏出把手枪:“别动!
我知道你的毒素快到极限了!”
刺耳的警铃声中,我笑出声:“您老眼力不错嘛。”
“砰!”
子弹擦着我耳朵飞过,在身后标本罐上开了个洞。
福尔马林液哗啦流了一地。
那颗长瘤的心脏正好滚到我脚边。
“知道为什么唯独你活了下来吗?”
松本突然阴森森的笑了。
“因为给你注射的是神之血原液,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千年病毒!”
我愣神的刹那,老鬼子猛的将几十支试管劈头盖脸砸来。
各种颜色的液体,在空中混合成致命的彩虹。
“滋!”
毒液淋在我身上,非但没造成伤害,反而被皮肤疯狂吸收。
松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周身的蓝光,逐渐变成耀眼的金红色。
“八嘎!
这不可能!”
我舒展着充满力量的手臂:“谢了啊老畜生,充电宝都没您给力。”
走廊里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我毫不犹豫的扑向松本。
老鬼子慌不择路,撞翻了存放神之血样
震惊的目光中,我皮肤表面的荧光纹路突然暴涨。
毒气接触皮肤的瞬间,被完全吸收转化,顺着血管涌向指尖。
我举起微微发蓝的双手,朝目瞪口呆的竹内咧嘴一笑:“听说你能解百毒?”
“噗嗤!”
十根幽蓝的毒针从我的指尖暴射而出。
竹内仓皇躲闪,但还是被三根扎中肩膀。
他踉跄着掏出解毒剂注射,却发现针口处已经蔓延开蛛网般的蓝纹。
“不可能……我的万能解毒剂……”我揪住他的领带:“傻了吧?
老娘这是基因毒素,专克你们小日子的DNA!”
车顶突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赵队长的大嗓门:“苏同志!
我们在上面!”
竹内趁机拔出手枪。
我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砸进实验台。
玻璃器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各种颜色的液体混在一起,腾起呛人的紫色烟雾。
我扒住车顶逃生窗:“再见啦博士,建议你赶紧写遗书,毕竟……轰!”
突如其来的爆炸,把整节车厢掀上了天。
我早已跳出十米开外。
柳枝带着骑兵队冲进车站。
赵队长站在车顶用机枪扫射。
竹内居然好运的没被炸死,爬出了车厢。
他半边身子都是血,却还在疯狂记录数据。
他望向我的眼神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苏小姐……我们还会再见的……见你大爷!”
我甩出最后三根毒针,却被他扔出的烟雾弹挡住。
等浓烟散尽,那家伙已经不见踪影。
虎子骑着骡子冲过来:“毒娘娘!
乡亲们都救出来了!”
我看了眼熊熊燃烧的列车,低头发现掌心蓝光变成了赤红色。
老周跌跌撞撞跑过来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闺女,你体内的毒素失衡了……”远处传来鬼子增援的哨声。
赵队长一把将我拽上马背:“撤!
回山上从长计议!”
疾驰中,我盯着掌心变幻的光芒。
突然想起刚才瞄到竹内笔记上的一行字:“实验体487号,预估存活期:30天。”
我迎着风大喊:“老周,我会不会把自己毒死啊?”
一旁马背上的老爷子没回答,只是狠狠抽了下马屁股。
5“脉象乱的像打翻的算盘珠……”老周把着我的手腕,眉头拧成疙瘩。
“闺女,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偷偷放血了?”
我缩回手,把袖口往下拽了拽。
皮肤下的荧光
来,蒸腾的雾气里泛着诡异的蓝光。
“闺女,你要撑住啊!”
老周往水里哗哗倒药粉。
“老夫把祖传的解毒方子全用上了!”
我张了张嘴,却喷出一团蓝色火苗,把地窖顶上的横梁烧出个窟窿。
柳枝哇的哭出声:“苏姐不会被烧死吧?”
我从缸里露个脑袋出来:“胡扯!
老娘这是要升级了!”
三天后,我的体温终于降到了能烤红薯而不是铁板烧的程度。
老周捧着我的血样直摇头:“根据老夫的判断,你体内毒素已经自成循环,现在有两个选择。”
“说人话!”
赵队长急的直薅自己头发。
“要么像火山喷发似的把毒排空,能毒死方圆十里的鬼子,但闺女肯定活不成,要么……”老周顿了一下。
“找到给你下毒的鬼子军医,他手里可能有原始病毒样本。”
我盯着掌心流动的赤红色纹路:“那个眼镜军医?
他早被我化成水了……”文书翻出本发黄的档案:“不对!
根据缴获的记录,主持实验的是个叫松本的教授,现在在奉天的关东军防疫总部!”
柳枝唰的展开地图:“坐火车得一天一夜,沿途至少五个检查站。”
“飞过去啊?”
虎子插嘴。
地窖里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我。
准确说是看我背后若隐若现的蓝色光翼。
“你们该不会……”我嘴角抽搐。
“想让一个随时可能自爆的人形毒气弹,去敌人大本营?”
赵队长把盒子炮拍在桌上:“老子带全队给你打掩护!”
柳枝拍着胸脯说:“苏姐,我给你当人肉盾牌!”
老周哆哆嗦嗦捧出个盒子:“这是祖传的丹药,能压制毒素十二个时辰。”
我望着这群热泪盈眶的战友,突然觉得血管里的灼烧感减轻了几分。
“行了行了。”
我抹了把眼角溅出的火星子。
“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等我把松本老鬼子炖成汤,回来给大伙下面条!”
奉天城,关东军防疫总部。
我蹲在对面的房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白大褂,直嘬牙花子。
这栋灰白色三层小楼看着不起眼,可每个窗户都装着铁栅栏。
门口哨兵牵的狼犬,居然也戴着防毒面具。
我想起老周说:“丹药只能撑到子时。”
吞下药丸,感觉体内翻腾的毒素暂时平静下来。
我借着暮色,翻进院墙。
墙角蹲着个人
在舌尖炸开:“正好,我这儿有份厚礼等着他签收。”
三天后,西关火车站。
我穿着偷来的鬼子护士服,推着药车大摇大摆走向专列。
袖子里藏着三支玻璃管。
浓缩霍乱菌,神经毒素,还有我的半管血。
卫兵用刺刀拦住我:“站住!
证件!”
“嗨!
嗨!”
我学着鬼子护士的腔调鞠躬,趁机把药车往他脚上碾。
“山本医生急需这批药品!”
卫兵疼的龇牙咧嘴,挥手放行。
我踏进车厢,消毒水味混着臭味扑面而来。
十几个被绑在铁床上的老百姓,身上插满管子。
穿白大褂的矮胖男人拦住我。
他的胸牌上写着助理研究员 田中。
“把药品送到最后一节车厢,毒博士正在……嗨!
嗨!”
我又是一通鞠躬,推着车往里冲。
路过第三个床位时,突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山下药铺的老周。
老爷子被绑的像粽子,嘴上贴着胶布,正疯狂冲我眨眼。
“哐当!”
我故意打翻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趁着弯腰收拾的功夫,我把血抹在老周脚镣上。
铁链瞬间被腐蚀。
老爷子趁机挣开束缚,一个肘击放倒旁边的守卫。
警报声骤然响起。
我踹开最近的车窗大喊:“老周!
带乡亲们跳车!”
转身的瞬间,后颈突然一凉。
某个尖锐物体抵了上来。
温润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苏小姐,您的血液比传闻中更迷人。”
我浑身僵住。
透过车窗反光,我看见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左手拿着针管。
他彬彬有礼的点头:“初次见面,我是陆军防疫研究部的竹内彻,当然,也许您更熟悉我的绰号……”我翻个白眼:“毒博士是吧?
你们起外号能不能有点创意?”
针头刺入皮肤的刹那,我猛的后仰,后脑勺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竹内闷哼一声,针管掉在地上。
淡蓝色的液体洒在铁皮地面,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洞。
“拿氰化物扎人?”
我抄起铁托盘往他脸上抡。
“你们东京大学就教这个?”
竹内敏捷的后撤,金丝眼镜后闪过寒光。
他突然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
整节车厢咔嗒锁死,通风管开始喷出淡黄色的气体。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神经毒气。”
竹内已经戴上了防毒面具。
“三分钟内,您的就会……就会让你怀疑人生。”
在竹内
要闯民国官场局?”
柳枝帮我包扎崩裂的伤口,发现渗出的金血居然在自动编织皮肤组织。
老周捋着胡子直咂嘴:“了不得,这怕是葛仙翁说的金肌玉骨境界啊!”
8“去南京?
呸!
东北的鬼子还没收拾干净呢!”
我把电报揉成团,塞进灶膛,火苗呼地蹿高。
赵队长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
“苏同志,金陵那边……老赵。”
我打断他,指了指窗外飘雪的山林。
“你看看这白山黑水,多少乡亲还被鬼子踩在脚底下?
我要是走了,对得起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同胞吗?”
炕桌上的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映的满屋人影乱晃。
老周咚地放下药碾子:“闺女说得对!
咱关东的祸害,就得关东人自己除!”
五天后,长白山深处的抗联密营。
我盘腿坐在熊皮垫子上,盯着掌心流动的金光发呆。
自从奉天城那场大战后,体内这股能量越来越不稳定。
前天给伤员疗伤时,不小心把人家断腿催生出六条。
昨天试着手搓子弹,结果造出来的弹头会拐弯追着鬼子跑。
“苏姐!”
虎子顶着满头雪渣子冲进来。
“俺们逮着个奸细!
说是从金陵来的!”
密营外围的空地上,一个穿羊皮袄的精瘦汉子被捆成粽子,嘴里还塞着破布。
柳枝用匕首拍他的脸:“戴老板的人?
证据呢?”
“唔唔唔!”
那人疯狂扭动,从鞋跟里抖出个铜钱大小的徽章。
赵队长眯眼检查:“是真的,松花江行动组的暗记。”
我给俘虏松了绑。
这家伙立马从裤裆里掏出封密信:“苏女士,戴局长说您要是不去金陵,就,就……就咋的?”
我挑眉。
“就让我留在东北给您当通讯员。”
他哭丧着脸。
“这冰天雪地的,我一个广东人容易吗我……”密信上只有寥寥数语:“神之血乃上古蚩尤遗族秘药,松本仅得残方,若能量暴走,可寻长白山天池冰髓镇之。”
落款处画了朵小小的梅花。
我嘴角抽搐:“蚩尤?
咋不说是奥特曼之光呢?”
老周却突然激动起来:“天池冰髓!
《东荒本草》里记载过,千年寒冰里结出的玉髓,能调和天下至阳之物!”
正说着,地面突然轰隆一震。
远处传来闷雷似的爆炸声,震的树梢积雪簌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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